痕,简直连一块好地都没有。
朝以禾倒吸了一口凉气,急忙给她拿了些伤药,一边给她擦药一边问道:“那你就逆来顺受的忍着?”
“不忍还能咋的?我家那口子说了,谁家相公不打婆娘?”
她冷笑了一声:“不打婆**多了!嫂子,你别怪我多话,这就不是银子的事!如今开了动手打你的口子,就算你给他挣一座金山出来,他一有不顺心的还是会打你。你后半辈子还有几十年要活,难不成就一直挨打受气?”
“那你说我该咋办啊?这事我又不敢让别人知道,要传出去我还有啥脸见人?”
“没脸见人的是他,你有什么错?要是搁我,我就回娘家把娘家兄弟叫来,先狠狠的打他一顿,然后让他写和离书!日后立个女户自个儿过日子也好,回娘家也好,总比过这种日子强!”
文嫂的脸纠结的拧成了一团,嘴唇都快要被咬出血了:“这……这能成吗?咱们村还没人立女户咧!”
“咋不成呢?以前没人,你就做第一个!到时候我再教你一门手艺,不说大富大贵,定能保你吃喝不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