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不可能看上我的,您可以安心了。”
“你快闭嘴吧!”她没好气的低叱一声,急忙翻找出医箱给她清创、包扎。
这一刀划得是用了力气的,伤的实在是不轻,就算她用领先这个时代数千年的医术给她治疗,恐怕也是会留下疤痕的。
朝以禾重重的叹息一声,正色一字一顿的说:“我很生气。”
红黛轻轻摸了摸脸上的纱布,无措的望着她:“娘子,我……”
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你没听过吗?你怎么敢因为旁人的两句闲言碎语就自毁容貌?要是你老子娘还活着看见了得有多心疼?你阿弟见了又得着急成什么样子?”
她低着头小声嗫嚅着:“我没想这么多,我只是想让娘子安心,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、攀附郎君的人。”
“你以为划花了脸就能自证清白了吗?日久见人心,你该做给我看才是!或者在你心里,我是那种善妒不容人、不辨是非的人?”
“不不不,我没这个意思!”红黛紧咬着下唇,懊悔的垂眸,“是……是我太冲动了。”
朝以禾的脸色稍稍缓和了几分,沉声说道:“知道后悔了就好,以后可不许这么胡闹了。这几天勤换药,脸上的伤口不能沾水,也不能吃发物。我尽力给你医治,但能恢复成什么样子就要看你的体质了。”
“多谢娘子。”
她疲倦的摆了摆手示意红黛退下,靠在软榻上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一觉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了,她揉了揉眼睛醒盹儿,忽然听见外面隐约传来一阵啜泣声。
她坐起身扬声问道:“谁在外面?”
不一会儿,樊芝兰快步进来,恭敬的倒了盏茶水,只是看她的眼圈还微微泛着红。
她抿了几口茶,打量着樊芝兰的神色:“怎么哭了?”
听朝以禾这么一问,她的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掉:“娘子,刚才张爷来过了,听说您睡着就没进来。他说……他说去我夫家问了那个死鬼才知道,我姑娘已经被他给卖了!
卖秀云的时候他还灌了不少的猫尿,连他自个儿都不记得把姑娘卖给了谁家,秀云现在还在不在文善县都未可知呢!人海茫茫,我去哪找她啊!”
看她哭的伤心,朝以禾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发酸,便宽慰道:“慢慢找总能找得到的,回头我让人给罗婆子传个信,让她帮忙留意着,她吃这碗饭,消息总比咱们更灵通些。”
她抹了一把眼泪,摇摇头苦笑道:“只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