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有什么逾矩出格的举动,朝以禾心里的防备也渐渐消散了几分。
仔细想想,兴许就是他们多虑了。
樊妈妈那么温厚老实的人,教养出来的女儿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。
接连几天,冯秀云都乖巧的跟樊妈妈和红黛做事,什么脏活累活都不嫌,倒是很讨人喜欢,彻底让朝以禾打消了疑虑。ωωw.
将近半个月之后,一天天还没亮朝以禾就被白术请去了,说药堂里来了得了急症的病人,薛柏处置不了,便只能来叫她。
她前脚刚走,江如蔺后脚也就起床了,他正要更衣时,冯秀云端着脸盆快步进来。
“郎君,我给您打了水来,现在还有些烫,我先伺候您穿衣裳。”
说着,她的手便攀上了江如蔺的衣领,涂着丹蔻、精心修剪过的指甲有意无意的划过他的喉结。
他像被烫了一下似的赶紧躲闪开,厌恶得到拧着眉低叱道:“出去。”
冯秀云神色一顿,楚楚可怜的望着他:“郎君怎么了?是我伺候的不好吗?”
“我说了,出去!”
“您别这么凶嘛,我虽然在花楼里待过,但也没正经服侍过几个人,要是哪儿做的不对,您教我就是了,我什么都可以学,保准让您满意~”她的声调转了个弯,温柔甜腻的嗓音让人听了骨头都酥了。
她往前紧走了两步,手指勾住他的腰封,媚眼如丝的仰脸:“郎君,您的腰封都旧了,我会做点绣活,我给您绣一条新的吧。您喜欢云纹的还是竹纹的。”
他清隽的眉眼间浮出了点点怒意,惜字如金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:“我喜欢你滚远点。”
“啊?什……什么?”
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江如蔺就拎着她的衣领像拎小鸡崽子似的把她扔了出气。
冯秀云站在门口望着紧闭的房门,脑袋里又是疑惑又是不甘——这可是她在青楼里跟最当红的姑娘学的手段,怎么今儿就不好使了?
樊妈妈听见动静赶紧快步走过来,见状连忙把她拽到一边问道:“怎么了?惹郎君生气了?”
她避重就轻的搪塞道:“没有,郎君刚起床,不用人伺候。”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娘子和郎君是咱们的大恩人,得忠心做事才能回报几分,以后你也用心着点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您别说了,每天都得叨叨两句,我听的耳朵都快长茧子了!娘,以后咱们真要在这儿当一辈子下人了?”
樊妈妈认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