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裕祖微拧着眉不悦的看了他一眼:“明明是阁下撞得我,怎么还恶人先告状了?”
“我去你**!”
话没说两句,谷正诚就一拳砸向江裕祖的鼻子,殷红的鼻血就滴滴答答的滴落下来,迅速的在衣衫上晕染开了一大片血渍。
“哎你怎么打人呢?”
“我们看的真真的,分明是你装了裕祖兄在先,你还动手?未免太跋扈了!”
同行的几个人见状纷纷替江裕祖抱不平,没等他们说完,一群身着劲装的打手就冲了进来,把他们团团围住。ωωw.
谷正诚张狂的咧嘴笑了笑,没有二两肉的脸颊愈发的凹陷:“跋扈?爷今儿就告诉告诉你们,什么是他**真正的跋扈!给我打!”
他吩咐了一声,大手们抄凳子的抄凳子,踹胸口的踹胸口,当即就打成了一团。
江裕祖一行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,被打的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,只抱着头蹲在地上挨打,拳脚像雨点似的往身上砸。
“啊——”
突然,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,江裕祖抱着腿蜷缩在地上止不住的哀嚎,他疼的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,五官狰狞的扭曲成了一团。
谷正诚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住手,居高临下的睨着他:“今儿就算给你个教训,以后学的机灵些,不该管的事别管,京城里有的是你开罪不起的人!我们走!”
他趾高气昂的冷哼一声,带着一众人乌泱泱的走了。
朝以禾在医馆里抓药的时候,也听来看诊的病人说,拐角的酒楼里有人打起来了,但她也只听了一耳朵就作罢了。
红黛挑的那五位嫂子都是既勤快又麻利的,有她们帮忙倒真让她省了不少力,晚饭前她就把工钱给嫂子们结了,让她们明日早上再来,嫂子们每人提着一荷包的铜板,欢欢喜喜的回家了。
眼看时辰不早了,她便像往常一样关上了铺子的门,可她才准备回后院吃晚饭时,门板忽然被人砸的哐哐作响。
她有些不悦的蹙了蹙眉,推开门一看,竟是江抚脸色不善的站在门口。
朝以禾厌恶的睨着他,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大伯和大伯母也不嫌累吗?她早上来你晚上来,跟我玩起车轮战了?”
江抚的眉眼间流露出几分焦急,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深吸了一口气,这才说道:“如蔺媳妇你别误会,我不是来找事的!你……你二堂兄被人打伤了腿,我想请你去给他看看!”
她诧异的挑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