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都是红黛盯着,这段时间磨炼下来红黛也算能独当一面,倒不用她太过费心。
她才把门板卸下来开了门,慕怀章就兴冲冲的快步进来,攥着她的手腕笑的像偷喝了香油的老鼠似的。
“昨天有你的一位故人进京了,你猜是谁?”
朝以禾打量着他得意洋洋的神色,微挑着眉问道:“止松来了?”
他脸上的表情一顿,一下子泄了半口气:“你真没劲!”
他打了个响指,止松一路小跑着蹿进来,扑通一声跪在朝以禾跟前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腿。
“师父!”止松仰脸望着她,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。
她连忙把他搀扶起来,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:“长高了,看着人也精神了不少。”
他委屈巴巴的扁着嘴:“师父一走就是多半年,连个信儿也没有,要不是东家碰巧在京城遇到您,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跟您见面呢!您心里怕是早就没有我这个徒弟了!”M.
朝以禾哭笑不得的扶额,拉着他坐下:“胡说,你是我的首席大弟子,我心里哪能没有你?只是自从我进京后每天都忙得脚打后脑勺,实在顾不上。
这么久没见,你可有认真读书?医术上有没有进益?”
一说这个止松一下子就来了精神,扬着下巴信心十足的说:“自然是有的,我一直记得师父的话,没有一天懈怠。您走以后文善县的郎中们都很舍不得您,凡是我去请教他们什么,他们也都极有耐心的教导我。
要是不信您尽管考我!现在我的医术在县城里也有几分薄名了!”
慕怀章深以为然的颔首,笑道:“他这话说的倒没错,别看他年纪小,但真不愧是你一手**出来的徒弟,他的医术比不少郎中都强出一大截!
这回好了,以后他就留在京城里,你们师徒俩也能常常见面。”
她欣慰的连连点头,眼看着止松从一个小药童成长为妙手回春的郎中,这种成就感是什么都比不了的。
她原本想给止松单独租个宅子,可他却执意住在后院的厢房里,简单的把行李收拾了一下便像模像样的开始看病开方子了。
慕怀章愣了一会忽然反应过来,他猛地一拍大腿:“哎不对啊!我把止松接进京城是要让他在医盛堂坐诊的,怎么莫名其妙的他就成了仁康医馆的郎中了?”
朝以禾忍不住笑弯了眉眼:“谁让他是我的徒弟呢?多谢兄长成全咯!”M.
他们正说笑着,一个衣着华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