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。”
她从柜台里取了称,称出一半退还回去。
卓石头挠了挠头,难为情的咧嘴一笑:“那……那我就爱财了。”
“收着吧,我就说你的手艺一定错不了,将来说不定咱们的饭庄会越做越大呢!”
他用力点点头,一字一顿的说:“我一定好好经营,绝不辜负你。”
他顿了顿,欲言又止的开口:“我听说前阵子……你夫君回来了,还当了大官,可饭庄里忙着我也不得空过来问你。这是……是真的吗?”
朝以禾温软的笑着应声,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映照出柔和的暖光:“是真的,回头我引荐你们认识。”
卓石头的脸垮了下来,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,低声喃喃道:“也好。你这么好的姑娘也只有当大官、有本事的男子才配得上。”
她没听清他的话,仰脸茫然的问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没没没,没啥。那……那我先走了,饭庄了不能没人盯着。”说完,他就转身出去了,走到门口时又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自从江如蔺回京后,每天的日子好像都过得飞快,转眼就到了八月。
时近中秋,各府都陆陆续续摆宴宴请宾客,不少府邸的当家主母在朝江庭院吃了朝以禾准备的自助餐后,都跟着学了过来,一时间自助餐倒成了京城最时兴的。
这天朝以禾刚回了府,一个宫人就脚跟脚的来了。
宫人嫌弃的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,手里攥着一块桃红色的帕子轻掩着口鼻,像她身上有什么难闻的异味一样。
他尖着嗓子说道:“杂家是长宁公主宫里的,旁人都称呼杂家一声喜公公。明儿我们公主在宫里设宴,也给你留了张请帖。你没有诰命、又不是官家女子,原本是不配进宫饮宴的,能破例让你入宫全都我们公主的恩典,你可得知恩图报啊!”
朝以禾看了他一眼,不动声色的颔首:“知道了,把请帖给我吧,我会去的。”
喜公公的表情一僵,诧异的瞪圆了眼睛:“这……这就完了?你该跪下谢恩才成!当真是不懂规矩!
江参领也是年轻一辈里难得的俊才,怎么娶了你这么个粗鄙的夫人?”
“我为什么要谢恩?公主邀请我,自有邀请我的道理,我肯去就已经给足公主面子了,要谢也是公主谢我肯赏光才对。”
“这……这说的是什么话?”他震惊的捂着嘴,像她做了大逆不道的事一样,好一会儿他才哼了两声没好气的说,“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