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啦。”楚尘微微一笑。
“你能跟我说说,这些年你在国外的经历吗?”文诗阑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的肩膀,轻声问道。
“行啊,不过这些年的事,说来话长,我就尽量简短的说一下吧。”楚尘双手撑着地面,语气也轻快了些,“我呢,在国外有个响当当的名号,是为禁忌之神。”
“风神?”文诗阑脱口而出,她听那三个教授曾经这样称呼过楚尘。
“对。”楚尘点了点头。
接着,楚尘又说了一些自己在国外干的事迹,如何一步步成长。
每一件事,他的讲述都很平静,毫无波澜。
可文诗阑能感觉得出来,每一件楚尘尽量平淡化讲述的事情,都极其险象环生。
由于听得太投入,心情太紧张,她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抓紧楚尘的肩膀,小嘴时不时的发出惊呼声。
“不要再说了,不要再说了……”
才听几件事,文诗阑就脸色惨白,捂着胸口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她不敢想象,自己光听讲述就已经受不了了,楚尘这个当事人,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。
望着楚尘沧桑的侧脸,文诗阑只觉得一阵揪心的怜悯。
这个男人……
外表始终看似不正经,风流不羁,洒脱坦荡。
可他隐藏起来的那一面,该是多么的煎熬与痛苦啊!
文诗阑对一个人,从来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感觉。
她很想抱住他,安慰他。
想轻声告诉他,这一切没那么糟。
“好,不讲了。”楚尘望了她一眼,目光罕见的柔和。
他跟文诗阑讲了这么多,也是一次宣泄。
秘密一直憋在心里,迟早有决堤的那一刻。
将这些心事说给一个愿意倾听的人,楚尘也感到一阵轻松。
“有时候啊,真觉得自己是游荡在这个世界的孤魂野鬼,没有可以停留的地方,就像我的称号一样,风,始终漂泊。”楚尘抬头望着天,喃喃自语。
轰!
闷雷翻滚在乌云中,淅淅沥沥下起雨来。
雨越下越大,楚尘却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,一直保持着抬头望天的姿态,一动不动。
文诗阑在他背后,默默注视着,陪伴着。
两个人都被淋湿透了。
“他在哭吗?”一种难言的心疼席卷了文诗阑的全身。
不知何时她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