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韩家旁系弟子的住处,但因为韩枫师父吴大师的到来,韩家特意腾出了西合院,专供吴大师独享。
韩枫来到西合院,师父吴大师正在松树下打坐。
这松树也是韩家专门花了大代价,专门从黄山请来的,据说树龄远超五百年,人坐在树下,会心境平和,这也是吴大师喜欢在这里打坐的原因。
感应到有人到来,吴大师不由从打坐中醒来,不过还没有睁开眼睛,就仿佛已经猜到了来者,不由问道:“是小枫回来了?”
“师父,是徒儿,这回您可得替徒儿做主啊!”韩枫上前哭诉道。
吴大师一怔,诧异问道:“小枫,这是出什么事了?”
“师父,您命我去中海调查苍雷剑,我便想着借定亲之名,聚拢中海各路显贵,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口中打探到苍雷剑的下落,本来一切都挺顺利的,但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个叶凌天,他不仅毁了徒儿的定亲宴,更是毁了打探苍雷剑的机会。”韩枫哭诉道。
“岂有此理!那个叶凌天是什么人,竟然坏老夫好事?”
吴大师怒喝道,不过却觉的这名字有些耳熟,仿佛在哪听过,但一时又想不起来。
只闻韩枫说道:“师父,这个叶凌天就是上京叶家的少主。”
“什么?是他?他不是死了吗?怎么又活过来了?”吴大师惊讶问道。
“师父,三年前,徒儿将他重创,眼看着他跌落长江,本以为必死无疑,但没想到那家伙命不该绝,不仅没有死,反而学了一身的本领,连徒儿都不是他的对手。”韩枫说道。
“竟有这事?”
吴大师一怔,感觉此事有些蹊跷,不由道:
“这样,你去找下你大师兄,让他陪你去趟中海,看看那叶凌天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闻言,韩枫不由一怔,迟疑问道:
“师父,您不亲自去?那个叶凌天可是口出狂言,说要挑战您,连时间地点都约好了,三天后,中海归元湖!”
“挑战我?”
吴大师不屑一笑,道:“一个黄毛小子,也敢挑战老夫?”
随之又道:“有你大师兄,足够解决叶凌天那小子了。不过切记,不能取他性命,至少不能当众而为。”
闻言,韩枫不由一怔,眉宇间尽显不甘,他火急火燎从中海跑回上京,就是希望师父替自己出面斩了叶凌天,但现在师父非但不出面,反而还关照不能当众伤叶凌天性命,不由恼羞成怒地质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