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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南幽偏头一看。
是顾南疏,他就站在马车旁,单手扶着马车。看样子,应该站了很久。
见了她,眼睛里的担忧瞬间消散,转而涌现喜悦。
顾南幽摇头。
眼中有些迷茫,就像做梦。
“医老说,你体寒之症已解,但之前身子亏损厉害,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。奈何会试已到,只能先会试,再好好静养了。ъìQυGΕtV.net
快去吧!争取连会试也拿第一。”
顾南疏很高兴。
所以,她乡试也是第一?
“好。”
迷迷糊糊下了马车,迷迷糊糊抽去考桌号进了考场,又浑浑噩噩考了试。
会试一连三场,每场三天。
九天时间一晃而过。
对于顾南幽来说,那是一场煎熬。
好不容易虚晃着脚步从考场出来,身子虚弱的她又病倒了。
顾南疏连军营也不去了。
一连在家三日,只为看住她。
别说闺房大门,就连床榻都不让顾南幽下。
好在,顾南幽没动别的念头。
只是安静养伤,偶尔发呆,偶尔用被褥捂住脸,不让顾南疏看到她流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