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另一只眼睛是有空洞洞的眼窝,鼻子处只有两个孔,耳朵全无,满脸的灼烧和啃咬痕迹。
紧接着,费舍尔的目光又随着戒贼首领的手指看向了其他人,他们无不带着恐怖的伤痕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意志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戒贼首领回答道:“团长先生,我们这些人都是被马克兰的无恶不作的贵族们折磨成这样的。
您右手边的女孩才十七岁,一年前就被罗尔一世的手下鬣狗和一群狗崽子们残忍折磨,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,我们祈求您的怜悯,我们需要这份力量。”
“哈哈哈!”费舍尔发出意味不明的大笑。
这些人的惨状,让他想起了自己还没跟随老大泰格的时候,自己还是个饱受饥饿困苦的渔夫的时候。
“你们这是在向一个海盗团长乞求怜悯?你们居然向一个杀人抢劫无恶不作的海盗团长乞求怜悯?哈哈哈!这可真是可笑!”
费舍尔又笑又心酸,这个从底层跟着泰格一起爬上来的渔民的儿子,还没有在奢靡的生活和杀戮阴谋中,褪去心中那一丝卑微的善念,因此感到心酸和可笑。
这些人,本来都可以安居乐业,在领主的治下贫穷却充实地活过一生。
但现在逼着他们向一个海盗乞求怜悯的,却正是他们所效忠侍奉的领主。
“是的,团长先生!
我们渴求您的怜悯,您的怜悯对我们是无价之宝。
我们现在并没有其他可以报答您的东西,但是我保证,我以戒贼的铁律起誓,我将任由您的差遣,听从您的命令,即便赴死也在所不惜!”
戒贼首领跪倒在费舍尔面前,坚定地说。
其余四人也一同回应道:“我们也愿一同起誓!”
虽然已经达到了拉拢戒贼的目的,但这还不够。
费舍尔冷笑道:“你们几个人的效忠,就能换来一份晋升超凡的机会?你们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。”
“团长先生,您可否在此等候我们一天时间?”
“等候你们,你们要去筹款,还是找人来围杀我?”
戒贼首领连忙辩解道:“我和其他几人都会在这里当您的人质,我们只派一个人回去传信,然后带着搜我们所有的财物,前来与您交换。”“那你们都有什么,我看听听,值不值得我等候一天。”费舍尔道。
“我们有一箱书籍,一箱从圣地亚哥贵族书房和密室中搜出来的书籍,全都是古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