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示意她们退下。
赵锦儿笑道,“你把人都打发走了,我可不伺候你。”
“不用,我伺候你。”
说着,已经温柔地替她解扣。
赵锦儿笑着往后躲,“我可不敢劳太傅伺候,回头付不起价钱。”
太傅的眼底就染了一层淡淡的红,“你我夫妻,要什么价钱。”
话音未落,人已经落入他手中,开始讨要最高昂的价格……
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,赵锦儿看着身上红红白白的暧昧印记,咬牙切齿,“枉为君子!瞧瞧把人弄成什么样了!”
秦慕修晾了晾自己肩膀和后背上的抓挠痕迹,“你又不是没还手。”
“……”赵锦儿恼羞成怒,抱着衣裳赤着足就跑回床上了。
“你自己喊人收拾地上水渍,我倒要看看堂堂太傅,好不好意思。”
“有什么不好意思,灯……”
丫鬟名字还没喊全,赵锦儿就脸颊通红地打断他,“住嘴!你不要脸面我还要的!放那里吧,等我穿好衣裳来收拾。”
秦慕修叹着气摇头:成亲三四年,孩子都养了,脸皮怎么还这么薄,动不动就害臊。
他们俩可是媒妁之言、拜过天地、光明正大的夫妻!
这有什么好害臊的?
但媳妇儿害臊,咋办呢?宠着呗!
刚才把她累成那样,现在哪能还让她去擦地。
于是,房间里就出现了诡异的一幕——堂堂太子太傅,拿了一块粗布,蹲在地上擦水。
赵锦儿看着他卑污却丝毫不显狼狈的脊背,又是好笑,又是好气,“下回还这么孟浪吗?真真是有辱斯文。”
“还这样。”
“……”
许是日有所思,当夜,赵锦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。
梦中,她还在翻医书,不管怎么翻,却总是少了几页。
那几页,似乎就是记着忧郁症医案的那几页。
赵锦儿急得不行,“怎么会这样,怎么会这样!”
就在这时,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走过来,跟她道,“小姑娘,万事不要毛躁。尤其是做大夫,你一毛躁,病人不得跟着遭殃才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