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她算什么东西,她也配?!”
刘昱负手,目光带着些许嘲讽。
他从来都看不起这个胞妹,只是眼下毫不掩饰:“令宜,父皇圣旨已下,金口玉言,你别无选择。”
令宜公主委屈得声泪俱下,但更多的是愤怒。
那双噙着泪的眼眸,变得猩红无比:“金口玉言怎么了?不是能收回成命么?这门亲事本来就是白明微的!后来不也解除了?!”
刘昱毫不留情地道出现实:“白明微手握权柄,不论是父皇还是任何一个人,想要动她,都得思量再三。”
“而你,说得好听点是东陵高贵的嫡公主,说得难听点,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女子,养在后院都费粮食,有什么可比性?”
“瞧瞧你现在这鬼样子,人不人鬼不鬼的,你应该感谢父皇给你赐下这门亲事,否则哪个有头有脸的男人会娶一个丑东西放家里?”
语出如剑。
这些话锐利且刺耳。
令宜公主听了,彻底失控。
她抓起旁边的摆件,怒不可遏地砸向刘昱。
“砰!”
这一次,刘昱再度避开。
本来刘昱也窝了一肚子火,在白明微那又处处失利,如今令宜触了他的霉头,他自然也不再控制自己。
“蠢东西!”
他猛然逼近令宜公主,伸手狠狠地揪住令宜公主的发髻,目眦欲裂。
“本宫是东陵的储君!你算什么东西!也敢对本宫动手!你想死是么?那本宫成全你!”
说完,他便拉着令宜公主的头发,拖着令宜公主往外走。
令宜公主吃痛,只得紧紧地扒住刘昱的手,以此减轻头皮上的痛苦。
狼狈的她,发钗簪珥掉了一地,甚至衣裳都因为身体被拖拽于地而渐次破烂滑落,露出香肩与手臂,
可紧接着,令宜公主只觉得脸脑袋一凉,她整个人便被按入青石缸内。
窒息感来袭,她不断挣扎。
“唔……”
刚仰起头吸了一口气,紧接着又被按了进去,灌了满鼻腔的水。
她呛得眼泪直流,痛苦万分,可身旁的人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她双手犹如鸡爪,不停地拍打着青石缸,
以示挣扎。
可水与缸里的青苔浮藻依旧源源不断地进入她的口鼻。
“太子殿下!”
“殿下!”
“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