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明微,怎么了?”
白明微没有立即言语,而是让出位置,让邢大夫为萧重渊看诊。
她见白璟尚未使用棉布覆面,便把白璟唤到一旁:“五哥,风军师现在烫得厉害,邢大夫已经来了。”
“你若得空,去为我准备降温的水与干净的帕子,还有一瓶烈酒,怕是需要给风军师擦身,才能把体温给降下去。”
白璟点点头,而后立即前去着手准备。
白明微回到床榻边,等待邢大夫的诊断。
邢大夫将手按在萧重渊的脉门上,眉头紧拧,许久才收回手:“高热,惊悸梦魇,昏睡不醒,情况有些危急。”
“大将军,你帮草民把人扶起来半坐着,草民需要立即施针,稳住他的脉象。”
白明微坐到床边,把萧重渊扶起,放到怀里搂住,令萧重渊靠在她的身上。ъΙQǐkU.йEτ
邢大夫觉得不妥,出言劝说:“大将军,男女……”
白明微的语气不容置疑:“这个时候,大夫您就别说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,他是本将军的人,没有男女大防。”
如此,方大夫也就没有再多言,立即在萧重渊的头上下了几针。
随着银针扎进穴道,萧重渊拧紧的眉头,缓缓放松。
邢大夫收好剩下的银针:“大将军,您让他靠在被堆上,这针得扎半个时辰。”
白明微摇摇头:“没事,他现在没有力气,让他靠我身上,他也能舒坦些。”
方大夫不再多言。
这时,白璟端着水,带着一瓶烧酒走了进来。
他道:“井水太寒了,我兑了点热水,也试过水温,既可以用来退热,也不至于冻坏肌肤。”
白明微再度伸手试了试萧重渊的脖颈,感受到指尖的滚烫,她当即开口:
“五哥,解开风军师的衣裳,脱去他的上衣,先用烧酒倒在帕子上擦身,如此温度才能降下来。”
白璟不假思索,立即照做。
很快,萧重渊的里衣便被脱下。
可下一刹那,白璟怔住了。
只见眼前精炼健硕的身躯上,满是大大小小、长长短短的伤痕,遍布全身,几乎没有一块好地儿。
从这些伤疤上看,已经有些年头了。
透过已经褪去红色的疤痕,可见当时伤的有多深,必定白骨可见,血肉模糊。
“五哥,烧酒。”
白明微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