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刘尧把话说完,却没有人敢开口。
何县令看向县丞,给县丞使了个眼色。
县丞这才小心翼翼说出了事情的原委:
“禀殿下,最先出现症状的是粥厂的伙夫,臣等查到他的时候,他已经奄奄一息了。”
刘尧蹙眉:“就这些?”
县丞“砰”地跪到刘尧跟前,诚惶诚恐。
仿佛下一刹那,他就会被被骇死一样。
他擦了擦额上的汗,继续开口:“禀殿下,这名伙夫平日就好那两口黄汤,也时常出入赌坊。”
“昨天散值后,他又去赌了,据他的同伴所说手气还不错,赢了几个铜子,以及一把上好的兵刃。”
说到这里,县丞像是有什么顾虑,不敢继续言语。
刘尧的睫毛微微颤了颤:“这把上好的兵刃,不会正巧是来自镇北大将军府,也就是公文里提及的被盗的随葬品吧?”
县丞战战兢兢点头:“正是。”
刘尧低笑一声:“说来也巧,关于坟冢被挖的那封公文,昨日就到了高昌吧?怎么还有人敢顶风作案?”
“不知道是这盗墓贼太愚蠢,还是有人想把高昌疫病爆发的责任,强加到大将军头上呢?”
明晃晃的偏袒,在众官吏也不敢多言。
然而刘尧点到为止,让在众知晓他对白明微的信任之后,并没有再继续为白明微说话,免得弄巧成拙。
一片静默声中,他再度开口:“这名伙夫所居何处?”筆趣庫
县丞汗如雨滴:“城、城中。那是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。”
刘尧问:“既然已经知晓这名伙夫是最先有症状的人,那么这几**的动向可汇总了?可对他这几日活动过的地方做出相应的应对策略?”
县丞颔首:“回殿下,一切都严格按照章程行事,并且及时做出应对。”
刘尧当机立断:“那么,即刻通知城内所有百姓,以及城外的流民,疫病于高昌爆发。”
众官吏无不吃惊:“这……不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