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九城不会放过周韬的,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他死了那么多兄弟,需要给整个军营一个交代。
许宝端起饭碗,蓦然看到下面压着一张纸条,跟之前门下传过来的纸条字迹一样。
“不想死,就赴宴。”
只有六个字,确实命令的口吻。
赴宴是指过会儿会有人来找她参加什么宴会,如果不想死掉,就答应那个人。
她是这样理解的。
放下手里的饭碗,弯腰从床垫里面摸索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条,这是周文给她的第一张纸条。
后面还有一句看不懂的话,捏在手里细细的端详,如嫩笋般的指尖点着某个字,忽地双眸一闭一合。
想起来了,之前故意腻在傅九城怀里让他念报,有这个字。
连起来读了一遍。
“寅时无人可行动。”
抬手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怎么这么笨啊,谁会白天让她去偷东西。
夜幕降临,肚子已然咕咕叫了起来,妥协的端起托盘里的冷饭吃了起来。
味同嚼蜡,尚且裹腹。
吃完没多久,站在窗边,突然柳叶眉一簇,弯腰按压胃部。
她把自己有胃病的事情忘了。
房间里除了一壶温水,没有任何药物,只能连喝几大杯水之后,躺在床上辗转难眠,胃连同肠子较着劲的疼,额间直冒虚汗,小巧白皙的肩头裹在被子下颤颤巍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