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可恶!”
韩丁越是怒上心头,邵云成就越得意。
“啧啧…怎么,不服?”
正当邵云成想要继续嘲讽之际,茶楼里突然有一人站了起来,打断他的说话,“这位兄台,在下有一言,不知可讲否?”
邵云成眉头一皱,“你是何人?”
这人淡淡的微笑,“只是路人,在此饮茶休息片刻,不过刚刚听到兄台的一席话,在下亦有不同看法。”
邵云成不留颜面道,“你有看法,干我何事?”
这人也不生气,依旧淡淡一笑道,“在下刚刚曾听兄台断言,我南夷知州大人葬送我岭南将士万余人,不知是也不是?”
“怎么,你有不同见解?”
对方此时站出来,明显是要帮韩丁,邵云成自是心有不悦,因此,说话之时颇有不屑。
“自然!”
这人点了点头,随后看向在场众人,毫不避讳道,“在下不瞒诸位,其实在下有在军中有朋友,因而对这位兄台刚刚的一席话,有不同的了解。”
邵云成瞪着他,沉默不语。
在众人的注视下,这人又道,“据在下所了解,知州大人带领的一万南夷军,直到今日仍有八千多人,也就是说,这位兄台所言,知州大人葬送万余将士之命,实为不符。”ωωw.
邵云成站起,怒驳道,“你胡说,在下明明听说岭南军死伤近一万人…”
“这位兄台也说了,岭南军,而并非在下所言的南夷军,不知诸位有没有了解,我们知州大人,带领的一万将士,名叫南夷军,而并非这位兄台口中的岭南军?”
邵云成面带急色,“这…你这是何意?岭南军和南夷军又有何区别?”
“嗯?”
这人故作惊讶,怒斥道,“这位兄台,该不会,你到如今,连岭南军和南夷军都没有分清?既然如此,你刚刚,又何故评判知州大人的不是?”
“难道歪曲事实,是你们读书人所为?”
面对讥讽,邵云成不仅没有慌,反而字字珠玑道,“荒唐,你不过片面之词,如何能让众人信服,难不成你说的就一定是对的,在下说的,就一定是假的不成?”
“随你信不信!”
这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,“我劝在坐的诸位,评判知州大人之前,尚需做做功课,莫要信口开河,尽说一些疯言疯语,如若不然,等日后明白真相,羞愧难当!”
说完,这人就离开了酒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