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熙帝躺在御花园的太师椅上,听着由远及近的动静,便知李让来了。
不过他没有起身,只不过换了个姿势继续躺着,等李让到了跟前,不咸不淡道,“何事?”
李让低声回道,“陛下,李大人的奏折,讲明了开源的法子,奴婢觉得或许有用,就尽快拿来给陛下御览...”
“放着吧!”乾熙帝不以为意,没将这当回事。
举朝都没有办法,李承佑又能有什么办法?
起初他还满怀希望,希望群臣能像开源的法子来,却又被一次次打击,现在已没有了先前的期待,故而听到李让的话,他也没有将其放心上。
李让见状略显失望,不过这些天的种种他都看在眼里,深知乾熙帝已然没了期待。
是以他也不敢再说话,只是将奏折放在小桌上。
乾熙帝看着舞曲,心情倒也好了些许,不过他依旧没有能将李让带来的奏折放心上。
直到乏了,又去乾清宫歇息,李让一直跟在左右,手里还拿着奏折。
乾熙帝醒来,问李让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。
李让连说没有。
乾熙帝听罢又去了御花园,还逗起了鸟,丝毫没有关系朝政的意思。
李让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好几次欲言又止。
最终也只能频频叹息。
三天转瞬而过。
李承佑见自己的奏折并没有得到回应,不免起了疑心。
按理说就算乾熙帝不采纳,也会找他进宫详细询问一番才是。
可一连三天,没有任何的音讯,这让他觉得是否宫里出了什么事?
直到乾熙帝三天没有上朝,他这才恍然大悟。
乾熙帝这是怠政的征兆,不仅将所有的事情都堆到了丞相衙门,还不肯上朝。
如此一来,大乾什么事都交由丞相决断。
而丞相衙门内,王阳羽渐渐心力不足,凡事又都由何玉山处理。
以至于何玉山的权力渐渐大过左相权力。
百官开始议论,言官开始谏言...
可是不管怎么议论,乾熙帝就没将其当回事,反而在宫里悠闲自在的玩耍。
进谏的言官更是被他派人堵在了午门之外。
这下轮到百官开始慌了。
李承佑和东方和等人找到了王阳羽,谈论乾熙帝种种诡异表现,其主要还是想知道乾熙帝到底怎么了。
东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