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疼?
哪里疼?
莫清河真的像搁浅缺水的鱼,瘫在岸上,浑身湿透,气若游丝般吐出一个字,“腿。”
腿疼?
上次也是腿疼?
这是喝多了灵泉水了,腿的筋脉经络要疏通了?
好事!
这种疼,她也帮不了他分担,是要有这么个过程!
不过,她前世学过按摩推拿,可以顺着经脉帮他按摩一下,或许可以缓解疼痛。
想着手就伸出了,怕弄疼他,她只是轻轻**。
莫清河此时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浑身黏糊糊的,衣服都黏着身子了。
苏南熹觉得有必要先换套衣服,保持干爽,然后再按摩,这样大家都舒服点。
不用问莫清河,她知道衣服在哪,也就一套换洗衣服,还挂外面呢!
衣服是傍晚时洗的,那么热的天,估计也干了。
摸索出去,扯下来就走。
莫清河闭着眼歇会儿,放空自己,想缓缓恢复精神力,突然一双小手二话不说就解他的衣服,他心中警铃大作,这是谁,胆子那么肥!
手微握,骤然睁开眼,却发现是自己媳妇在脱他的衣服!
敛去眼中的寒光,他抓住那双无骨小手,轻轻问,“怎么了?”
衣服湿了,当然是换衣服啊!
莫清河明白了,“我自己来吧。”ωωw.
你确定自己能行?
嗐!都说你不行了,还要逞强!
谁没个不行的时候,多大点事,帮一下你就可以了,不用谢!
莫清河想起来,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起,刚抬手都费力,要起来还真是不行。可是又不愿意苏南熹帮忙。
苏南熹生气了,换个衣服都扭扭捏捏的,一会儿着凉寒入体更麻烦!不想她换,还想谁换,要哪个姑娘来?
不管他的别扭,她气呼呼地上手就脱,全然没有了之前的轻柔,三下两除二把莫清河剥了个精光。
莫清河知道她生气了,见她真的把自己剥完了,自己还没反抗之力,羞耻感暴涨,脸瞬间滚烫滚烫,闭着眼不敢面对他媳妇了。
虽然现在乌漆麻黑的,但他仍觉得自己被瞧光了,没清白了。
苏南熹还真没觉得有什么,她以前帮闺蜜儿子换尿裤都不知道换了多少。闺蜜总是给她灌输思想,以后总会看见的,就一个人体部件,多看看,有啥子好羞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