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顿,又补充了一句:“那领头的华山弟子是戚家人。”
“这倒是意外之喜。”陆寒江挑挑眉。
意外倒是真意外,喜就未必了,大概除了朝中戚家的死对头之外,没人想要抓这个华山的戚家人。
留着他才能更好地对华山派施压,抓了他反而容易让华山找借口。
陆寒江跟着高明找到了秦羽,对方正在和另一个年轻人大眼瞪小眼。
“大人。”见到陆寒江,秦羽起身行礼。
朝着他点点头,陆寒江看向了那个手脚都上了镣铐的年轻人,衣衫多损却不影响大体,尽管一身武功被封,但发冠不乱,风度不堕,倒还显得有几分气概。
“你是戚家人?”陆寒江居高临下地问道。
目光死死地盯着那银袍千户飞鱼服,那年轻人惜字如金地说道:“戚家,戚礼。”
戚礼桀骜的眼神很不客气地盯紧了陆寒江,像是要把他的模样刻在脑子里一样。
陆寒江倒不在意,这戚礼果然还是没受过社会的毒打,装都不知道装一下,这样的性子,将来必然是死于非命,他懒得和死人计较。
“把他带上吧。”说着,陆寒江示意后面的边广上前把戚礼一起带上。
戚礼还盯着陆寒江看呢,脱口而出就是:“狗......”
官字估计还在喉咙里,边广一刀把就砸在了他的脸上,打断了他后面的话。
边广毫不客气地把戚礼的脑袋踩进泥地里,道:“大人,戚家定然是想用这小子勾结江湖门派图谋作乱,不如将他交给卑职审问,定让他供出背后主使。”
>言下之意就是送进诏狱,锦衣卫在朝里干的就是得罪人的活,罗织罪名什么的简直张口就来,屈打成招也是家常便饭了。
听得边广的话,戚礼使劲挣扎,瞠目欲裂地瞪着他。
陆寒江摆摆手,说道:“戚家死罪难逃,不必多此一举,带着他上华山就是了。”
“是。”边广抬起脚,招呼两个弟兄把戚礼押了下去。
这时,旁那一直沉默不言的秦羽,忽然开口道:“大人,此去华山派,可否容卑职随行。”
“你?”陆寒江着实想不出秦羽怎么会对华山感兴趣。
秦羽不卑不亢地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