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五章(1 / 3)

这时迁见客栈静悄悄地,却从树上溜将下来,寻摸到来福客栈后门边,从墙上下来,不费半点气力,扒将过去,看里面时,却是个小小院子。

时迁伏在客栈伙房外张望时,却不见一人,时迁却从戗柱上盘到博风板边,伏做一块儿。

待等了许久,不见有人,更不见有声,时迁便走出厨房,进入客栈里面,从一楼顺着楼梯来到二楼寻找宋国客商的卧房。

时迁挨个验看,寻到第三间,看那卧房里时,房里桌上却点着碗灯,把里面看的一清二楚,果见床头边放着五六个箱子,都打开了,皆是白花花的银子,十分勾人。

卧房墙壁上挂着一口腰刀,衣架上挂着一件锦袍,而床上躺着一个汉子,左右辗转,难以入睡。

时迁便耐心等着,约至二更以后,客房里的宋国客商行走一天,精神困倦,终于睡着了,轻轻打着呼。

他又去别的客房看宋国客商带来的十个小厮,也都睡了,这来福客栈二层除了他们再无旁人。

时迁大喜,从身边取个芦管儿,就窗棂眼里只一吹,把那碗灯早吹灭了。

他却不急,好大的耐性,又等了片刻,这才又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铁片,顺着门缝伸进去,把里面的门栓往上一推。

只听到轻微的一声卡啦之声,房门自己从里面开了,露出一掌宽的距离,时迁缩着身体,钻将进入,却没有碰到房门,蹑手蹑脚把房门轻轻从里面合上。

这一过程,不露丝毫之声,时迁不觉大喜,好似老鼠过街,四肢并地,爬向床边装着银子的箱子,打开早就准备好的夹带,取下来,轻轻往里面装银子。

脸上欢喜快洋溢了出来,心中懊悔不已:

我却不贪心,不曾想这宋国客商带了这许多银两,最少一万两,我却只带了一个夹带,早知如此该带一个装猪的麻袋来。

时迁正装时,躺在床上的宋国客商似乎听到了一些动静,听得响,昏昏迷迷之下,嘴里呜咽道:

“床边什么东京?”

若是寻常人来偷盗,必然怕了跑了,可时迁却是此中老手,丝毫不怕,只是停止装银子,钻入宋国客商床下,做老鼠叫。

床上客商昏昏迷迷道:

“原来是是老鼠叫?因厮打,这般响。”

时迁就便学老鼠厮打,声止,听了许久,床上那宋国客商不再言语,便是继续睡了。

时迁从床底遛出,再度开始装银子,只是速度比之刚才慢了许多,待半壶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