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的身下,大哭起来“大哥!啊…大哥!是我害了文山啊!是我害了他!你看而今的他,那还如曾经那般朝气蓬勃?”
这副做派,五分真来五分假,换来十分荒唐泪!
肖琛时在道歉,也在哭诉肖文山的经历。真假相参之下,竟也不知真假了。
肖文山一句话不说一个眼神不给,只是莫名的抖了起来。
肖文山知道自己在装作畏惧的样子,害怕的样子,只是肖文山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这抖,有几分是因为感慨与自己父亲言语的抖呢?
肖琛节一眼笼住父子二人全部表现,很是满意的作出叹息模样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。毕竟这次事情很严重,甚至惊动了母亲——连太上长老,都要严查呢!二弟,你怕是不知道,已经有好几位太上长老被抓了吧!”
肖琛节睨着眼睛,似螳螂一般似盯着肖琛时的一举一动,就是为了看看肖琛时,还有没有反抗的心。
肖琛时不管不顾,只顾着哭。哭了半天,转为嚎,嚎了十几声,又改成了叫,最后这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“这,这都是母亲做主!母亲做主!我,我啊,我什么也不管。我也不应该管嘛。——你说,是不是?是不是大哥?”
肖琛时知道自己的儿子所言不虚,太上长老不能指望,现在只能靠演来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了。
肖琛时带着祈求、哀怨且畏惧的模样仰望着自己的大哥。
肖琛节看着肖琛时的表现,很是畅快,得意的感慨道“哎呀,你们这还算聪明呐,知道来找我。你们要是去找了那些太上长老,事情可就麻烦了!”
肖琛时连忙点头“是!是!是!大哥您说的是!”
肖琛节像一个战胜者一样享受一切虚荣后,摆了摆手说道“别都这样了。快起来吧!文山,你也别跪着了。快快起来,这些日子也算受苦了吧。来,坐起来暖和暖和。”
肖琛时千恩万谢着坐了下去。ωωw.
而肖文山则颤颤巍巍的站起来,缩手缩脚的挪到座位上坐了下来。
引得肖琛节大笑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