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“反正一个月时间,晚几天再去那南海也一样。殊词不如先来陪我。”
拓跋普欲在**窟、念入色穴,一心想着颠鸾倒凤。
至于会造成什么影响,拓跋普又怎会在意?
在步孤六郡,步孤家的手掌心里,什么压不下去。
先压下去,到了南海再将晏殊词除掉,不就可以了?
顾玉成见郑昂竟无反应,心添怒火,半是呵斥、半是责问“怎么?祭酒您现在能陪殊词,难不成到了南海也能陪?”
“若是晏府长跟您走,您能真护住她?若是不跟你走,您能放过她!?”顾玉成一顿呵斥,惊住拓跋普。M.
连那祭酒郑昂也被骂醒。
是啊!
现在让晏殊词走,到了南海就会没事儿?不让,到了南海依旧是被针对罢了!
何况阜阳四郡好歹是一个阵营的。
若是现在袖手旁观不救晏殊词,其他两郡兔死狐悲,更愤怒于阜阳郡不知唇亡齿寒的道理。
那阜阳郡以后可真就成孤家寡人了。
反应过来的郑昂不待拓跋普暴起,率先来到顾玉成身前“拓跋祭酒的好意,我们就心领了。——只是晏府长毕竟是我们邀请来的。还是留下来陪我们吧……”
拓跋普震惊地看着郑昂,旋即恼羞成怒“怎么!郑祭酒你可要想清楚了?薄野府长,可是只有悟道境!到了南海……”
郑昂冷笑“南海是大荒的南海、是天下修士的南海!是妖国的南海、是陛下的南海!独独不是步孤太守一人的南海!”
郑昂这话说得倒是扬眉吐气、铿锵有力。
拓跋普眼神微眯,郑昂虽然不显山露水,但境界在那里,拓跋普不敢肯定是否能从郑昂身上占到便宜。
转念想到郑昂祭酒的身份,拓跋普又放下动手的念头。
拓跋普转头看了眼晏殊词,心中怒火更甚,只觉锅里煮熟的鸭子飞了,一句话没扔下,转身怒哼便离开。
水拂曲全程不发一言,此刻深深看了一眼顾玉成,冷笑一声也跟着拓跋普离开。
这个时候晏殊词才反应过来,自己倚靠的人竟然才悟道境,连忙慌张地松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