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梅红着脸,说:“大姐,我不敢。”
“你是他妻子,这活就得你干。”秦琴翻起眼睛,嗔怪地看着陈子梅,“怎么?用嘴巴渡药都渡过了,这会儿反倒是扭捏起来了?”
这下子,不光陈子梅,就连床上躺着的岑宇,虽然眼睛还闭着,但也红了。
还是浑身发红的那种,跟煮熟的虾子似的。
特别是耳朵尖,红得透明。
秦琴:“……”
伸出舌头噗噜噗噜一番,背转身去低头写东西,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过。
记录了病历,又给岑宇开了方子,秦琴看了看自己写下的墨迹未干的方子,有些犹豫:“我刚才来的时候,看到外面好多不明来历的人把守。你们要请大夫抓药,动静太大,反而容易被人注意到,暗中使袢子就麻烦。最好是在院子里自己熬起药来……这些药材,能弄到么?”
陈子梅已经速度飞快地帮岑宇消毒完毕了,抖开了薄被把岑宇敷衍了事的一盖,不顾他幽怨目光,屁颠屁颠的来到秦琴身边看那方子,“没问题。我娘往我的嫁妆里放了好些药材呢。这些药材我们都有的,让金珠熬就是了。”
“那就很好。这儿还有一瓶灵……药水。你每次加十滴进日常饮用的清水中,照常给岑宇服用就好。”秦琴又交给陈子梅一瓶灵泉水,这次的瓶子更大,几乎有自斟壶大小了。
陈子梅郑重收起,十分感激。
陈子梅说:“大姐,你今儿怎么突然夜探我们家了?我之前想了好多法子要送信,都送不出去。远瀚眼看着情况越来越坏,我实在是没办法了,才去钻狗洞的,没想到你就来了……我真……我真的就跟做梦一样!”ωωw.Bǐqυgétν.net
她搂着秦琴胳膊,又开始抹眼泪。
眼看着自己衣袖上被陈子梅濡湿了一大片,秦琴哭笑不得,道:“喂喂,帕子给你,你别拿我袖子擦啊……我也是几天没有见你的消息,才生了疑心。”
陈子梅改用帕子擦眼泪:“大姐,什么都瞒不了你!”
就连岑宇,也裹着被子,慢慢坐了起来,口中道谢:“县君大姐,谢谢您救命之恩。”
看了他一眼,见他精神不错,秦琴道:“还有件事,我特意来告诉你们的。这话没法跟腿儿传话,必须我亲口说。出了这个门口,就消散在风里。”
陈子梅还一脸懵逼,岑宇却是一挑眉,觉察到事情不简单:“大姐,请说。我必定守口如瓶。”
秦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