斧的大大手笔,上达皇上,下至街边,把十来二十个分号,管得妥妥当当的。我不是这块料。但我有我的优势,我在想,倒不如先添置几个铺子,直接放租出去,做了包租公。”
“脂粉铺子,可以小小的开一间,倒不必太大,太大了,我管不过来,我没那气场。让一两个丫鬟婆子洒扫干净,闲了给大家坐坐,生意也就那会儿做成了。主打一个亲切,平易近人的路线。多多少少的贴补。就算是亏损,也不会亏太多,如果赚了,那就是纯赚。还能落个好人缘、好口碑。你觉得如何?”
听着听着,本来嘴角边挂着的笑意渐渐消失,变得严肃,秦秋平人也庄重起来,很是赞许地比了个大拇哥:“很好,静儿,我觉得这样很好。你就按照你的想法,大胆的去做就是了。”
静儿眼睛就亮了。
亮晶晶的。
说干就干,很快,秦秋平就到附近寻找容易房租的房子铺子,着手买卖。而静儿沉下心来,先把第一批给了定金的蛤蜊润唇油做出来。东西确实出色好用,试用的时候即见奇效,女眷们给钱给得爽快。
很快静儿收到了第一笔款子,拿着手里的几百散碎银子,静儿感慨万千:“确实是……完全不一样了。这两年一直都是在子木斋里支领银子,只觉得银票是从抽屉里自己长出来一般。竟忘记了,当年在圆场内卖凉茶摆摊,一天忙碌到晚上,统共也就几两碎银……如今这二三百的银子,可算是自己挣的了。拿到手里,只觉得又不是很多……”
自此之后,静儿痛改前非,兢兢业业的做起脂粉生意。人一忙,百事爽,也就把那些才冒了头儿的坏毛病给改了过来了。
秦琴却不知道自己一时壮士断腕的狠心,静儿已做起了胭脂水粉的行当。
夫妇二人带着秦冬雪、秦夏,并收拾起来的家当,足足两艘大船,浩浩荡荡地,往京城出发。
君子一诺,自必信守。秦琴缺了那工具,算不得君子,却也言出必行,靠着六分仪和指南针,特意绕了一天的远路,只为了送徐观到红茂码头。
斜阳西下,红岸染金。远远地闻到那股子浓烈的香水味、咸腥味、洋酒酒精味……秦琴咧嘴笑得跟二**似的,站在船头拍手:“到了。顺风顺水,到了。”
顺风顺水,连风浪都没有一个!真是值得可喜可贺!!!
之前经历的海难太多了!
她的标准已经降得好低好低……
拍了一会儿巴掌,瞥了一眼甲板上,抱着桅杆脸色白如纸,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