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默言问看押的婆子。
婆子跪下:“奴婢也不知道,先前还听她在屋里哼哼,哪知道就……”
“谁来过?”
“没有来啊,奴婢两个一直守在此处,还依少夫人的,给她喝了治伤药。”
“不对,二太太来过。”另一个婆子道。
“对对对,二太太来过,她也是提着食盒来的,还喂紫竹喝了粥。”
“她走时,紫竹如何?”
两个婆子摇头:“奴婢两个守在外面,没进去看,不知情况,还是刚才一阵风太大,刮开了门,奴婢帮忙关门时,才发现人已经没了。”
是二太太?
默言背脊一凉。
“发现人死了,你们都给谁报了信?”默言又问道,紫竹死了没多久,身体还有余温,从死状看,不到半个时辰。
“奴婢首先禀报的是长顺。”
“只长顺知道吗?可还有旁人知道?”
婆子摇头道:“奴婢是奉大爷的命看管紫竹的,人出了事,奴婢几个也害怕,又是在丧期,只禀报了长顺。”
那二太太如何知道得这么快?她不是回二房了么?
默言让人保护好现场,回了芜湖院,秦承颂正在看公文,默言进去问道:“紫竹死了。”
他淡淡点头:“听长顺说了。”
默言望着他没说话,秦承颂反应过来:“不是我。”
默言松了一口气:“我知道不是你,你要让她死,也不会用这种手段,只是你怕是要去向娘娘解释,二太太现在正告你的状呢,说人是你杀的。”
秦承颂不以为然:“就算是又如何?胆敢毒害主子的奴才,不杀留着过年?”
“大爷,少夫人,娘娘宣二位过去。”小太监过来禀道。
默言叹口气,果然!
二太太还真是个能搅和的。
一进门,荣妃就一个东西砸来,秦承颂抬手打落,怒道:“做什么?”
“你还敢跟我大小声?过来,你过来。”荣妃趿着拖鞋下床,一下揪住秦承颂的耳朵:“三天没打,上房揭瓦,秦承颂我告诉你,爹娘都不在了,以后家里就我是最大,你再忤逆两句试试?”
秦承颂头痛:“你放开,多大人了还揪耳朵,我不要面子的吗?”
荣妃一耳朵甩去:“面子?什么面子?在我跟前你有什么面子?过来跪下。”
秦承颂老老实实跪下,很不满:“都当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