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后遗症。”一边说一边拿针包,她扎针的技术没严太医好,主要是认穴没那么准,这种事情,还是经验更老到的太医做得更好。
抽了根银针,手将将抬起,阿龙睁开了眼。
“原来你怕扎针?”
阿龙定定地看着她,眸光深遂,女孩儿浅浅笑着,眸中有淡淡的调侃。
阿龙的眼神定格在默言的唇上,她的唇形很好看,并不是小巧樱桃形,很有形,嘴角微微上翘,就算不笑,也很面善,让人心生亲近。
脑中浮现秦承颂亲吻她的一幕,目光变得冷厉起来,忽然抬手抚了过来,默言吓了一跳,迅速后仰,差点摔倒,脸立刻红了,一叉腰:“你干嘛?”
阿龙:“你唇角有饭粒子。”
默言摸了一把,哪有?
“掉了。”阿龙面色不改地胡诌。
“我吃的馒头,不是米饭。”默言瞪他:“你再如此,以后不由严太医来。”
阿龙笑出声来:“你怕什么?我还能吃了你?”
默言一脸正色:“不是怕,是讨厌!”
阿龙的脸立即黑了,别过眼:“出去。”
竟然轰人?
你当我愿意呢?
“你救过我,我也救了你,咱们两清了,以后我不会再来。”默言语气平静。
说罢,转身就走。
“喂!我要见秦承颂,你叫他过来。”阿龙大声道。
“你算哪根葱?我家相公忙得很,没空。”默言道。
阿龙眼神微厉,但很快又平静无波:“他不想知道我为何知道你的行踪吗并成功的在青龙山绑架你吗?”
默言顿了顿,她也很想知道。
但他肯定不会说。
还是很好奇,知道自己去问,这家伙肯定有条件。
算了。
秦承颂正在处理公文,新到任的节度使已经在路上,可公文堆积如山,这不归他管,他也不想操这份心,但救灾事务还没完,眼看就要春耕了,洪水退后,就要组织耕种,可种子没了,得想办法调种子来,不然,救了急救不了穷。
默言气鼓鼓过来,将针包摔在桌上。
“怎么了?”秦承颂正颈酸脑胀,一把将人揽进怀里,亲了亲她细白的前额:“谁给我家娘子气受了?”
“我不治了,以后请严太医过去。”
“他又轻薄你了?狼子野心,贼心不死,走,相公给你出气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