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乾当伴读的,可不能连累我们家。”
默言:“……”
“是你若出来的,当然得你去圆话,我们陈家不想参与太子与诩王之间的任何事,你要站队是你的事,别拉我们下水,将来不管谁上了位,陈家至少可以安稳渡日。”
这样想似乎也没有错,但想富贵又怕冒险,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?
顾谨言并不是安贫乐道的,要不然,当初怎么会蹿掇顾家把顾知言嫁给大二十岁的萧家人?
只是不看好诩亲王吧。
默言没理她,顾谨言皱眉吼了一句:“听见没?”
“你谁呀,在我家大呼小叫?”正好秦承颂回来,几步跨过来,挡在默言身前。
顾谨言脸一白,她素来有点畏惧秦承颂,不由自主后退两步。
“姨父,我娘她……”景乾暗暗指了指脑子。
秦承颂厉声道:“诩亲王在等你,怎么还在此磨蹭,长顺,把人送过去。”
“姨父……”景乾想解释。
“闭嘴!去了诩亲王府,好好读书习武,诩王府的老师和师傅都是顶尖的,你们陈家根本就请不到也请不起,别辜负了该学习的时光。”
景乾还想说什么,已经被长顺连拉带拽弄走了。
顾谨言僵着脸半晌没说话。
“陈夫人是要进来喝杯茶吗?若是不,那就请回吧,长福,送客。”
顾谨言就这样走了,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敢说。
还真是恶人需要恶人磨啊。
默言对秦承颂竖起大拇指:“相公,还是你厉害。”
秦承颂揉了揉她的额发,一把将人搂起:“有奖励吗?”
默言看了眼四周,只有春喜在屋里,迅速
M.亲了一口,蜻蜓点水。
“没诚意,走,回屋。”
默言吓到,挣扎着要下来:“你干嘛,大白天的。”
“娘子,你看,我额头长痘印了,特意去问过太医,你可知太医怎么说?”
“好,我知道了,你先放我下来,人家害羞嘛。”默言小声撒娇。
秦承颂骨头都快酥了,把人放下,装出一本正经。
默言指了指屋里:“你先去,我备点热水,偷偷儿的。”
某人心领神会,兴奋地进了屋。
默言转身就跑,这还了得,晚上折腾还不够,大白天还……
这样下去,会短命的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