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长孙,你在呼的是他,等孩子生下来,去母留子吧。”ъìQυGΕtV.net
怀孕的人很不讲道理,也不能跟她讲道理。
对于这一点,秦承颂感受颇深。
“娘子,我错了,你别生气,快别说了,你说的不觉得,我这听的人心都快绞碎了。”
“错哪了?”
“不该凶外头那丫头!”
“她活该,赶紧送诏狱里头去。”
秦承颂困惑了,不是为阿蝶,那是为啥?
“我……不该介意那块小木牌子?”
“我要因为这个生气,岂不是我很在乎那破牌子?我早都给春喜了。”
也不是。
“那为啥?娘子,为夫愚钝,你提点提点?”
“这么明显你不知道?你看看这个。”默言指着窗上那个大破洞。
“我知道,我不是你明媒正娶回来的,一直连个正式的婚礼都没有,我是自个求上门的,所以,便宜的不值钱……”
秦承颂快跪下了:“娘子,我……我真没那个意思……”
怎么越说越离谱了,老天爷都知道他有多在乎她。
“那为何好好的窗子你要砸破?这是我的卧房,砸窗比摔门更过份你不知道吗?冬天漏风夏天进蚊虫,你嫌我过得舒坦了,好生说,我搬去柴房就是,那里更漏风漏雨!”
呃——
好像也没错哈!
“长顺,限你两个时辰之内修好窗户。”做错了就改。
“娘子,我知道错了,刚才是太生气了,所以……”
“为些个不相干的人和事生气,还吓着怀孕又有伤在身的妻子,值当么?”默言道。
不相干的人和事?
是啊,自己一直介意阿龙对默言的情意,更介意她明知他有情却还收了他那么重的礼,虽然从未诉诸于口,但是个结,一不小心碰触到就会爆。
秦承颂承认,自己是吃味的。
可她说,那是不相干的人。
他和她才是夫妻啊,没名没份她也肯为他生儿育女,从始至终,她与他肩并肩站着,一同抵御风刀霜剑,同生死共进退,她的心里何曾留下过旁人半点?
偏自己昏头想七想八错怪她,活该挨骂,活该她发脾气。
“送她回驿站吧,或者,把人交还给皇上。”默言道:“你不是还有差事要办?快去吧,我有春喜照顾呢,三公子也在家里,还有知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