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张大夫淡然道:“如今大夏国内的局势,太上皇占据了大义的名分,但在朝堂中所掌控的力量,却要远远弱于耕耘了数十载的左相吕儒晦。”
“再加上大夏近来天灾不断,无论是赈灾还是为了缓解争执上的矛盾,太上皇都需要一个足够的理由,来转移国内百姓,乃至是那些政敌的视线。”
“我们所要做的,便是为大夏太上皇寻到这么一个理由,其真假实则并不重要!”
“所以……”又看了姜智恩一眼,张大夫躬身道:“其实,最好的办法,便是寻到那个让太上皇同意见咱们一面的人,由他来作为中间人,试探一下大夏太上皇的口风。”
“不过若是无法寻得此人,用不了这种相对稳妥一些的方法,便只能在晚宴上由公主当面提出。”
“如此,会冒险了许多,且更加考验这位大夏太上皇的**敏锐度,还有公主您的应变能力!”
“如若这位大夏太上皇的**嗅觉足够灵敏,那么他在听到公主您所提之事以后,便可想到臣刚刚所言的那一层。”
“可如果他们没想到,只是去计较此传言的真假,公主您就会显得非常被动,且难以应对。”
说道这里,张大夫加重的语气,长身一拜:“恕臣直言。”
“倘若真出现了这种情况,公主您稍有应对不当,便会失去咱们最后的希望,使整个高句丽皆陷入危难当中!”
张大夫的话,说的非常隐晦,却又无比的直白。
听懂了他话语中的潜台词。
姜智恩抿着樱唇,蹙起绣眉,如星辰般的双眸不断眨动,似乎在做着利弊权衡。
“大夫,如若一切顺利的话,您认为咱们能有几分把握,可打动大夏太上皇?”姜智恩询问。
张大夫躬身回道:“臣也不知。”
无赖一般的回答,让庭院内的高句丽众人一阵无言。
张大夫苦涩一笑,长叹道:“诸位,自古最难揣测的便是人心,更何况是这么一个在短短几个月间,便有着极大转变的大夏太上皇?”
“他能装疯卖傻的蛰伏数年之久,更可在一朝得势后,以雷霆手段,将把持朝政数十载的吕儒晦打了个措手不及。”
“如此心智,岂是常人可论?”
“若说我能猜中这位连面都未曾见过的太上皇心思,这话你们信吗?”
两手一摊,张大夫继续说道:“所以说,事在人为,但最终成与不成,并非是你我可以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