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渊忽然问夜墨炎。

此刻，凌雪薇才发现，夜墨炎竟真的不受影响，那红芒缠绕在他周围，但很快就散去，他也没有如她这般灵力全失，更没有被吸走魂魄……

这是怎么回事？

忽然，她脑子里灵光乍现，闪过方才他说的话。

“我此生，唯有一个成功的作品。”

轰！

她不知想到了什么，脸色惨白！

夜墨炎冰寒的眼，直直回望他。

“你不觉得奇怪，为何你能看到那么多？甚至可以用我的视角，来看到过去？”

他表情微变。

“我为何会费尽周折，将你从中土带回，收你为徒？”

“天命之人，又是为何？”

“你为何能短短两年，就拥有别人努力千年万年都达不到的境界？”

……

随着这一句句，夜墨炎目光终于有了变化。

“因为，你就是我啊。”ωωw.

“你是我胸前一块神骨所造，有我一缕神魂，当时我的身体不足以承受那么多魂力，迫不得已，只得将神魂四散。我寻找了这么多年，逐渐搜集完整，你，是最后一块。”

凌雪薇耳朵嗡嗡的，这些话，分开她都明白，可组合在一起，她却好像听不懂了。

神骨。

残魂。

……

是她……想的那样吗？

她只觉浑身发凉，仿佛有水当头浇下，让她止不住地发颤。

“如今，我要拿回我最后的东西。他放在你身体内，已经够久了，该还回来了。这么多年，它也发挥了作用，你能走到今日，拥有如今的一切，都是因为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