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等着便是了。
她闲来无事,翻看原主的东西时,意外发现了原主手抄一本诗词集。
里面大部分都是易安先生的词,还有白居易的诗。
其中,易安先生的那首一剪梅·红藕香残玉簟秋被抄了十几遍,纸张上还有些被打湿的痕迹。
是泪水吗?
“花自飘零水自流。一种相思,两处闲愁。此情无计可消除,才下眉头,却上心头。”
原主是在思念谁?
绝对不可能是朱瞻基,她们见面不过半年就成婚了,而且根据原主的意识,她对朱瞻基并没有那种浓烈的感情。
可她却在原主的记忆中,搜索不到关于抄词的记忆,再仔细想,便会觉得有些头疼了。
“给太孙殿下请安。”
门外传来宫女请安的声音,景舒连忙放下诗集,随手夹在书本里,然后出去迎接朱瞻基。
“起来吧。”
朱瞻基穿着一身飞鱼服,满脸都是疲态,瞧着就是累坏了,他走到景舒面前双手一伸,示意她给自己换衣裳。
景舒心里不爽,暗道老娘又不是你的奴婢。
当然,这只能是想想,她还是让人拿来了常服给他换,只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故意装得笨拙了些,光解个扣子都花了一刻钟。
朱瞻基被弄得不耐烦了,又不好说她什么,便只好让宫女进来伺候他更衣,却没瞧见景舒眼底的狡黠。
最后,景舒还十分内疚地道:“是臣妾不中用,没有伺候好殿下,不像孙氏那般贴心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