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青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,快速挂了电话,他笑吟吟的转身看着夜景渊。
他站在手术室门口,满脸阴沉的看着他。
心至身行,他笑着跑过去,兴冲冲的看着他,“爷,你没事吧?”
夜景渊冷漠的目光审视着他,“在和颜廷悦打电话,说我哭了?”
呜呜呜呜…!
陆青屿欲哭无泪,怎么就被他听到了呢?
为什么我每次说别人的坏话,总要被抓到。
别人也就算了,这可是夜景渊呀。
“不是,景爷,你听我狡辩……不是,你听我解释。”
“解释你为什么说我哭了,我哭了吗?”他确实哭了,想妈妈了,没什么不好意思的。
可是他哭他的,这人怎么会知道他哭了的?
“景爷,你听错了,我是说我追不到颜廷悦,我哭了。”
夜景渊找到了台阶下,冷冷的看了一眼他,大步离开。
他的西装外套,披在受伤的手臂上,走路的时候,手臂上的伤口传来刺痛,但他依然一脸无所谓的往前走。
陆青屿看着夜景渊不追究了,松了一口气,他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夜景渊的背影,他怎么就哭了呢?
那哭声就像孩子一样。
夜景渊生气起来,总让他有一种大军压境,早晚得p..s的感觉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快速的跟上去。
到了车上,陆青屿担忧的问:“爷!你不在医院挂盐水吗?”
夜景渊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,“不用,家里有药。”歌儿的药可比医院里的好多了。
“哦!”陆青屿不敢多问,也不敢问他今天是怎么受伤的?
他当时冲进去的时候,夜景渊整个人摇摇欲坠。
可困兽的力量,往往是特别惊人的。
就算是要倒下的那一刻,他全身依旧充满了力量,拼死一搏!
一路上,夜景渊一句话都没有说,车里的气氛特别压抑。
陆青屿认真的开着车,心里其实很心疼夜景渊。
在这场没有血腥的争夺里,夜景渊的悲惨,他一直都看在眼中。
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可以相爱的女人,却被老夫人暗中破坏。
这几天,他看着夜景渊肉眼可见的消瘦。
却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楚云歌,两人的身世也算是同病相怜,可怎么突然就分手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