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。”就钻进了办公室,酒精的度数开始上头了,昏昏沉沉的就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,明媚的阳光从东方升起,穿过厚厚的落地窗户,洒在了萧荨的身上。
他揉了揉眼睛,从沙发上醒来,伸了个懒腰,低头看着自己已经穿了好几天的衣服。
脱下来闻了闻,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。
公司对于着装没有硬性要求,只要大方得体,不穿奇装异服就行。
萧荨看了一圈自己四十多平米的办公室,自言自语的说:“这里要是有个独立卫生间就好了。”M.
看了一眼表,才六点多,于是他拿着旧衣服出了办公室,旁边有几个独立的小办公室,可能不到十平米,里面只能容得下一张桌子,一张沙发和两把椅子的那种,是部门经理的用的。组长的话和员工一样,都是格子间,而且每个格子间都是以小组为单位摆放的。
来到卫生间,拿公共洗手液先把衣服泡上,然后进了里面方便。
负责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早早就来了,这些阿姨都是找得外包劳务公司,每个月的薪水少得可怜。
“这?是谁,又来占公司的小便宜,洗衣服不能回家洗吗?家里就缺这点水吗?要是让领导看见了,又去告我状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