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感觉上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。
吕强的手有些微微颤抖。
“德然,你,你可不要胡说呀,好端端的董卓为什么要迁都?”
刘俭一边喝水,一边说道:“董卓现在所面临的形势是什么?是以袁氏为首关东士族对关西军派势力挤压……自古“关西出将、关东出相”,董卓的势力基本盘还是在西州之地,”
“从地形来看,雒阳虽是天下通衢之地,水运发达,作为安定盛世的都城来说是非常合格的,但若是乱世,防守起来就颇为吃力了,虽有东虎牢南汜水、但也是三面受敌,一旦敌人突破关口,便可纵兵驰骋,特别是北面的黄河,几无险可守,白波军的威胁对他而言也是致命的……。”
“反观之长安,对于董卓来说,只有东面接敌,只要卡死函谷关、武关,就有种强秦坐长安虎踞关东的形势,坐观关东诸人混战……所以对董卓来说,迁都长安的阻力再大,也是他势在必行之事,因为这关乎他的生死。”
“如果董卓执意要迁都长安?对于现在的陛下和太后来说,又应该怎么办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