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坐镇雒阳,成为朝廷屏障。”
“雒阳之地,乃是长安在东面的第一道屏障,更是天下豪富商贾云集之地!如此要地,国家若是要派兵马驻守,亦或是过路,都要有尚书台的明文批示!如此方才妥当?”
董卓将身体向前靠了一靠。
他眯起了眼睛,声音低沉地道:“老夫的兵马来此,难道也要朝廷明文批示?”
张既朗声道:“自然需要!”
“哼,找死!”
一旁的樊稠直接拔出腰间配剑,架在了张既的脖颈上。
张既毫无所惧的看向董卓:“若如相国之意,那末吏请问相国,今日相国领兵来了雒阳,我等不尊朝廷流程,肆意开城请相国兵马入城,来日相国麾下的将军率兵来了,我等开不开城?”
“相国麾下的校尉来了,我等开不开城?”
“此先例一开,日后只要是打着相国名号的人带兵马来了,我等是不是都需要开城?”
“相国若是觉得如此行事妥当,那末吏这便返回雒阳,请卢公出城向相国请罪!”
“随后末吏当自刎于相国的战马之前!”
樊稠在一旁咬牙切齿道:“还敢口出狂言?找死!”
说罢,就要举刀砍杀。
“慢着!”董卓慢悠悠的抬手挡住了樊稠的举动。
随后,就见董卓笑呵呵地看着下方的樊稠,大声道:“真乃狂士也,但,也是真人才啊,老夫喜欢!”
“伱说的对,这一次,是老夫行事僭越了,只是事有紧急,老夫不得不如此为之!”
“老夫托你回去给卢公道个歉,告知卢公,下不为例!此种事今后老夫定会杜绝,如何?”
张既向着董卓长长作揖,道:“不敢当,末吏这就回去请卢公打开城门。”ωωw.Bǐqυgétν.net
卢植本来就是要打开城门的,只是在张既看着,就这么打开城门,日后说不定会落人口实,如今既然董卓当面承认了错误,并许诺下不为例,那卢植就算是让董卓进了雒阳,也不算玩忽职守了。
董卓笑道:“张长史为人忠义,又有胆略……来日,你便随同老夫返回长安,老夫当委你以重任,却好过你在雒阳为一区区长史,如何?”
以张既的清高身份而言,自然是对于董卓的招揽不屑一顾。
“卢公对张某有知遇之恩,不忍弃之,还请相国见谅。”
董卓人老成精,自然是能够看出张既摆明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