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退了下去。
等人一走,赵祯像是再也忍不住身上难受的感觉,腰板直接软了下来,整个人无力地躺靠在身后的靠椅上。
张茂则见他这样,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,哪怕明知道官家最近不待见太医院那帮太医,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劝上一劝。
“官家,不如咱们还是再宣太医来看看吧。您这样犟着,自己难受不说,要是被丰裕侯和两位小殿下知道了,他们也得担心啊。”
然而无论张茂则如何好说歹说,往常还算听得进去劝的赵祯这会儿却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,如何也不肯再找太医。
张茂则对于他这种讳疾忌医的态度也是没辙,刚想再劝劝,就见舒颜走了进来。
“谁要找太医,官家这是怎么了?”
舒颜是听说有两小只的消息所以找来的,没想到一进殿门就看到了赵祯阖目躺在那里的样子,下意识放低了说话的声音。
将询问的视线投向张茂则,对方看到来人是她,当即眼前一亮,仿佛看到了什么救星一般,脸上的笑容更是热情到夸张。
“哎呦喂,丰裕侯,您可来了。官家他身子不适,已经有一段时间了,却硬撑着不肯宣太医,这可急死奴婢了。
这会儿好不容易把您给盼来了,您看是不是给劝劝?”
“身子不适?”舒颜闻言又走近了些,仔细打量起来。
只见此刻的赵祯唇色泛白,也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的,一只手搭在腹部,眉头微微蹙起,显然是不太舒服的样子。
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娇弱,当真有点我见犹怜的味道了。
欣赏了一会儿美人的睡姿,舒颜才想起来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作为贴身伺候的人,赵祯的身体情况没有比张茂则更清楚的,问他准没错。
“其实在太子殿下和大公主离京前官家就有过一段时间的身体不适,那时也找太医来看过,只是......”
想到一众太医看诊后下的那个匪夷所思的诊断,张茂则想着还是有必要在丰裕侯面前给官家留点面子的,便面不改色地咽下了后面的话。
改口道:“只是并没有查出是什么病根,后来慢慢地,官家他自己就好了。”
“只是在那之后便时有精力不济,胃口也开始多变起来。”张茂则把赵祯最近的身体情况和舒颜简单形容了一下。
其实这段时间以来,官家多变的又哪里只是胃口,就连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古怪,只是这样的话他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