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农奉说得肯定是真话。”ωωw.
“为什么?”
沈南意抱着臂说道,“这就要从他的自首说起,在来之前我昨天听过萋萋和湘华说过,农奉是她们结实的朋友,为人忠厚老实,但偶尔会精神失常,他会觉得自己是陈玠,是师父这个角色。”
“他还坦白过自己杀了人,但是不记得是怎么杀的人,试问一个正常凶手怎么还会自己来自首说得是这般说辞。”
柏安衍皱了皱眉,“所以你的结论是什么?”
“我的想法先保密,等我们亲自审过农奉再说,如何?”
“好。”
在外赶车的飞廉忽然停住了,对身后马车内的人禀告道,“王爷,王妃,陈尚书家到了。”
柏安衍先下了车,沈南意紧随其后,他们二人穿了一身玄色衣衫,打扮的十分肃穆,为这场吊唁也算是精心准备过的。
看了看门口悬挂的奠字灯笼,沈南意心思就格外沉重起来、
以前在义庄,她经常为逝者搞纸扎,为他们上香烧元宝,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了点,可好在还有小虎子那边流浪儿作伴,白灯笼那是他们最常见,小孩子们也常拿来玩。
往日的画面还浮现在眼前,可画面中人却早已不见了。
不管是和小虎子一样大小的孩子们,还是老顽童一样竹老头儿,都消失不见,留下她一个人活在这世界上,独自回忆着曾经有他们的日子。
院落中的哀乐将她的思绪从过去拉了回来,二胡和唢呐交织在一起,诉说着这边孤苦。
“肃王,肃王妃,飞廉将军,到!”
门口有迎宾的白事司仪,三人上前对着灵位鞠躬,然后陆续上香。
“孝家还礼。”
跪在两侧的陈家人对柏安衍三人叩首还礼。
沈南意抬眼扫视了一圈,左边跪着的人是大房夫人和儿子,以及陈尚书的弟弟陈恭,右边二房夫人和孩子,三房小妾。死去的陈玠大人正值壮年,媳妇儿子,甚至小孙子都有,本该其乐融融,就成了天人两边。
“陈秉隽。”
柏安衍轻言唤了一个名字,只见跪在孝家堆里的,其中一个高个子的披麻戴孝的公子站起来走出来。
“王爷。”陈秉隽对面前人行礼。
柏安衍单手扶起了他,然后说,“陈公子,孤有话想要问你。”
陈秉隽做了个请的手势,引柏安衍等人往后堂去,“王爷,请随下官到后堂一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