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舞姿粗狂,编排混乱,曲子难听至极。”萧长安身子后仰,不屑地看着她。
沈南意不怒反而镇定地微笑,耐心地说:“所谓入乡随俗,方才本妃与鸿胪寺各位同仁共同跳得舞名叫傩舞,是一种在民间和宫廷流传的一种驱邪镇魔,祈求祝福的一种祭祀巫舞。”
萧长安眉头微皱,没想到柏安衍的女人会跳这种祭祀舞,倒是与众不同。
“这么说的话,你是想表达本王是邪祟?所以才跳这舞驱邪?”萧长安有意胡搅蛮缠,沈南意微笑反驳道,“不,本妃是在祝福你。”
“肃王妃很有想法。”萧长安倒上一杯酒递给她。
沈南意倒也直爽,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,将酒杯倒立示意空杯,“谢王爷!”
宴会接近尾声,不管谁明里暗里试探萧长安此行来大煦的目的,他都保持缄默,这让大煦的大臣都心存顾忌。
散去宴会时,肃王府的车架本想追上萧长安,可惜人太多让他眼睁睁地看他越走越远,不过,在地上她捡到一只绣着金线的手套,在袖口上还有萧字。
车上,两个人若有所思。
柏安衍摇着锦扇,沈南意环胸抱臂坐在那。
“王爷,想说什么你倒是说啊,等的我好困……”沈南意一边说一边打着哈欠,眼睛泛着泪花。
飞廉在外驾车,幽幽地说:“王妃,还有那个宸亲王明摆着想让你出丑,还好你早有准备排练一场傩舞,原本打算七月半鬼节再跳,没想到这次倒用上了,好险好险。”
“话说那位宸王到底是什么来路?”沈南意看向柏安衍,“您为什么会有那副画像?”
沈南意的疑问正好是在场几人的共同疑问。
柏安衍手上动作一停,沈南意凑过来乖乖坐下双手托腮,等着听故事。
“孤初见也不是很确定他的身份,直到皇帝找到那份画,这才确定他的身份。”
柏安衍接着说:“萧长安是大域亲王,常年征战素有冷面杀神之称,因他打仗常戴面具因此见过他容貌的外邦人不多,孤也是以前在边关和他交手。”
飞廉忽然想起来:“这么说,当年重伤先皇的人就是他!”
“大煦常年处在剑拔弩张中,而大皖早就是大煦的囊中之物,这次他们这次来就是防止大煦和大域的结盟,好在娮娮搅乱他的计划,如果大煦借兵给大域,孤相信很快大皖就会和大煦交战。”
沈南意第一次觉得战争和杀戮离自己这么近,双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