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早报头条,南宅大火,南方天醉酒未醒,死于火灾,妻儿悲痛欲绝,家中无主,由挚友杨宿代为处理后事。
一场葬礼,房梁上的白绫勾勒出轮廓,盛大隆重,人多,贾红及子女披麻戴孝,痛苦大哭,几房太太在后,嚎啕大哭,不知是为死去的丈夫,还是为迷茫的以后…
宾客吊唁,主人回礼。
夜幕降临,贾红留下守灵,其他人回去休息。
她眼神发直,魂不附体,虎狼之年,没了男人,有一双儿女,还要面对其他人的虎视眈眈,她已然能想象到未来的生活是何种难熬!熬到人老珠黄,孤枕难眠,晚年凄凉。
身后有人走来,她赶忙低头拔掉泪水,回头看去,竟是杨宿。
“这么晚了,杨爷还没走?”
“不放心你,过来看看。”
“今日多谢杨爷,您受累了。”
“唉,嫂子何须如此客气?你我也算相识多年,若有难处尽管对我说。”
孤单难过之时,最怕有人嘘寒问暖,贾红泪如泉涌,哭泣着说道:“他这一走,留下我们孤儿寡母,面对这些豺狼虎豹,这让我怎么活啊…”她掩面啼哭,半遮面,烛光在洁白的丧服洒满光晕,印衬着女人,娇柔脆弱。
“嫂子,别怕,有我呢。”双手搭上肩,轻扶着,见她抬头看来,杨宿自诩风流一笑,“我会帮你的…南哥是我好友,他如今逝世,我又怎会丢下你不管…”
贾红柔荑微抬,拭去眼泪,眼睛期盼的看着他,“杨爷…多亏有你,不然我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,那我今后可就要靠你了…”
手一用力,杨宿将她搂入怀中,低声道:“嫂子莫哭,你这一哭,心疼的我,真想把心肝儿都掏给你。”
贾红身体僵住,怎会不知杨宿的用意,羞耻和躁动,在内心来回挣扎,眼神慌乱的看着地面。
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上,旷了许久的女人,怎能受得了这般柔情**,强撑着发软的身体,低声道:“杨爷…你…”,她推着想离开,手脚发软,力气小的似猫挠,说着离开,更像欲拒还迎。
“跪了这么久,不累么?靠一会儿,我给你暖暖…”
“男人有力的臂膀环着她,这种感觉已是许久没体会过,她有些沉醉在其中。
杨宿见火候差不多,诱哄着,“让我做你的依靠,可好?我会疼你的…”
温香软玉对男人是致命毒药,对于女人来说,也是无力抗拒,她没出声,只是双手已经抚上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