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卿淡笑摇头道:“没事。”
秦昌进这才长舒口气,走到石凳前坐下,手肘搭在桌边,问女儿,“你这是闹哪出?”
“听说今日家里来了好些客人?”
提起家里那两个狗东西,秦昌进就气不打一处来,“什么客人,就是俩死人!”
“叶配良不同意娶秦媛?”
“………,害!”,秦昌进还以为是自己的语气不善,让女儿听出了端倪,他抬手拍在大腿上,垂头丧气道:“儿女债,我一上场杀敌的将军,面对大刀枪炮都没这么无措过!竟让这点子家事弄得焦头烂额!”
“叶配良此前停职时,与秦媛在赛云间如胶似漆,装得恩爱,父亲也是看在秦媛的面上,拉了他一把,如今官复原职,便过河拆桥?”
女儿说的话,正是秦昌进心中堵闷之处,他狠狠的砸在桌上,怒骂道:“那个狗**!”
秦卿继续煽风点火,引起父亲的怒气,“叶配良复职,是左德章带的头,也就是说叶配良很有可能早就与他女儿左金梅暗中有来往,但明面上却让您以为,他是中意秦媛,好借力踩着您的肩,达到复职的目的。”
秦卿故作不忿道:“父亲,叶左两家这是拿秦家当猴耍!”
她佯装为秦媛着想,愤怒道:“父亲,此事必要为秦媛讨回公道,不然外人岂不是觉得秦家的女儿可以随便被人耍弄!”
经女儿一语点明,秦昌进顿然醒悟,可不就是嘛!他这是吃了个大闷亏!他乍然站起身,就要往外走,“**养的!合起伙来算计老子!”
秦卿叫住父亲,“此事已成定局,您先勿急。”
秦昌进回手指着府外,“那两个狗东西,我现在就回去,打断他们的腿!”秦卿冷静分析道:“一个秘书长,一个警察厅长,皆是身处高位,动了他们,正好给了左叶两家先发制人的机会,向大帅告状,秦家拥兵自重,殴打官员,目无王法,借此提议卸了您的军权,到时我们便被动了。”
秦昌进怒火难消,但也知道女儿说得在理,便忍着怒气,重新走回桌旁坐下,胸口气得起伏剧烈,五指紧紧捏着石桌边,一言不发。
秦卿安抚着父亲,“这事要从长计议,但叶左两家……”
她微向前探身,眼神冰冷,低沉道:“我们父女共进退,杀他们个片甲不留!”
秦昌进被女儿的坚决惊了下,立刻抬手阻止,“这事你别插手,你刚嫁给少帅,扎根不稳,别让秦家的事连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