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再次搅乱,草草洗了把脸。
屋内光线熄灭,冷凉的月光照进来……
床上的两人并肩仰躺着,安静无话。
岳钦盯着床顶,余光瞄着旁边的人举动。
等了好久,他忍不住低声问道:“睡了么?”
枕边人的语气温和简短,“嗯。”
岳钦:“………”
内忧外患、家国大事,这许多繁务积在一起,岳钦扛不住,疲惫的合上眼,不消一会儿,便已睡着。
听着绵长的呼吸,旁边的人缓缓睁开眼,侧头看看熟睡的人,眼神清明……
……
日落日出,一夜睡得不踏实,身旁有细微的动静,床上的人便醒了。
再想入睡,很是困难,秦卿硬是躺到平日起床的时辰。
她披着斗篷,洗漱干净后,坐在梳妆台前。
卫英在身后拿起梳子,捋顺她的长发。
秦卿拿起雪花膏,将膏体摸到掌心,双手来回揉搓,散发出淡淡清香。
她看着眼前的镜子,不经意瞧见榻上方桌的盒子,手上动作一停,转身看过去。
卫英顺着少夫人的目光看过去,见是昨日廖府送来的贺礼,少夫人让她放在那儿的。M.
卫英放下梳子,问道:“少夫人,这些贺礼,我要收起来么?”
秦卿望着那些木盒,沉思片刻,回过身,低头看着手,平静道:“一时也用不上,都收起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,卫英走到榻边将木盒端走。
秦卿:“顺便将卫亭叫来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卫亭快步走到门口停住,朝里面喊了句,“小姐?”
屋内传来小姐的声音,“进来。”
听见小姐的话,卫亭才掀帘进去。
“小姐。”
秦卿摆弄着盒里的首饰,“以后廖府若无要紧事,你自行处理便是。”
“是。”,卫亭以为是自己昨天犯了错,自责道:“小姐,可是昨日我不该将苏小姐带进来?”
秦卿:“是我让你带她进来,你何错之有?”M.
那为何您要这么说?卫亭垂下头,自顾自猜测。
秦卿转头瞧见他那模样,解释道:“他既不喜我与廖府的人接触,避免些便是,但三爷对我照顾颇多,廖府若有何要紧事,我不能袖手旁观,你可知道?”
卫亭瞧着小姐的脸色,他?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