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爷仨的饭都盛完,才为自己添了半碗饭,坐了下来,“瞧着吧,说三道四的肯定不少。”
齐裕明看了看父亲和大哥,意味深长道:“秦卿这一搬出来,这离婚的消息算是坐实了。”
齐培发听出小儿子的幸灾乐祸,沉声提点,“咱管不了别人,但要管好自己的嘴。”
齐裕明立刻反驳,“那不成!要是让我听见谁敢嚼舌头,我直接把她下大狱!”M.
齐培发瞟了眼儿子,“能耐的你。”
齐裕明朝大哥挑了下眼,佯装语气随意,以做试探,“之前你们不敢说真假,怕是那专横的少帅不想承认吧?我替他抓了多嘴多舌的人,他高兴还来不及,没他点头,谁敢动我?”
齐裕文手上一顿,抬眼看向弟弟,眼底涌出赞赏,稍纵即逝。
他低头夹饭,轻描淡写道:“不错,看得出门道……”
齐裕明心中一惊,面上不显,“我这也是救了她们,要是惹恼了秦卿,让她动手……”
他抬手在脖子上抹了一下,“非死即伤。倒不如让我抓了去。”
齐裕明伸出三指捻了下,“花钱消灾,也能为警署增添笔不菲的收入。”
齐裕文看向他,眼底略有警告,“你想收受贿赂?”
齐裕明却沉浸在发财的梦里,眼睛亮得吓人,“大哥,假如要来的‘赎金’,我与少帅五五分账,你说这事儿能不能成?”
‘咚!’
筷子重重敲在头上。
齐裕明吃痛的耸起肩,抬手捂住头,满眼怨气的看向父亲。
齐培发:“你这厅长怎么当上去,自己心里没点数儿?”
齐裕明求助的看向大哥。
齐裕文视若无睹,自顾自的吃饭。
齐裕明又向母亲瞧去。
齐母从来不参合男人的事儿,她也低头吃饭,不开口多言。
见无人帮衬,齐裕明转了话头,埋怨着,“邓家人什么时候走?那邓小姐仗着是督军小姐,成天打架斗殴,我这放了又抓,抓了又放,哪还有威信可言?!”M.
齐裕文提点道:“邓二少是明理之人。”
齐裕明嗤笑,“蛇鼠一窝,一母同胞,秉性能差哪儿去?”
齐裕文看向弟弟,“刚正不阿的齐厅长,这次人还未见,倒是偏见颇深。”
齐裕明想起邓鸾乔那泼辣样,放下碗筷,拿起帕子擦嘴,又随手放在桌上,冷哼一声,“不是偏见,是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