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清宁:“端午那日,邓小姐送进大牢的那几人,已关了数日,其家人投告无门,便求到我这里,聚众斗殴也不是什么大罪,那几人是家中顶梁柱,一家子人都等着他们养活,邓小姐可否看在老无所依、子无所养的份上高抬贵手?毕竟他们也是为你鸣不平……”
红酒倾斜置于杯中,邓鸾乔挑眉轻笑,“迟小姐该去找齐厅长,我一介外人,怎好插手警署之事?”
迟清宁:“二少万事缠身,我怎好打扰,但邓小姐不同,他纵使公务繁忙,也会抽空尽地主之谊,”
让警署厅长百忙之中,陪她四处闲逛,邓鸾乔不用看,就已然感受到众多敌视的目光。
她轻叹一声,盯着迟清宁这张伪装极致的脸,幽幽开口:“你是不是拿准了我找不到证据?”
迟清宁双眸无辜,言带委屈:“邓小姐何意?我只是觉得得饶人处且饶人,他们何苦去为难旁人,只不过下手狠了些,闹大了事,引得沸沸扬扬,那几人是邓小姐出头,而你却拿他们平事,堵住悠悠众口……”
未尽之言,她痛心不平的按住心口,摇了摇头,好似那几人妄受牢狱之灾。
邓鸾乔手一斜,血红的酒倒在冰块堆积的冰山上,酒香随着风流弥漫屋内,闻着冷冽的酒香,众人不知为何,皆打了个冷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