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式实在是超一流啊!
难怪昨晚我来接她的时候,就看见窗户下面有几个衣服包装提袋,只是不知道那里面有她的一片心意!
没几下,我就冲洗完毕。
“嗯!还挺合身的!”阿婵围着我前后欣赏了一圈。
就在她帮我整理衣领的时候,她的手触摸到了我胸前的那条手术后的刀疤,随即,她快速解开扣子,顿时花容失色!
“辉哥!你这是怎么啦?这么长的刀口!”
“呵呵呵!前端时间出了一次车祸,肋骨断了两根!”我轻描淡写地撒谎道。
“那不是好严重啊?!”阿婵柔软的手不住地轻抚着刀痕。
“是啊!昏迷了两天两夜,在奈何桥上看了一趟阴间的风景,就是没有见到阎王爷到底长的是啥样子!”
顷刻间,阿婵的眼里已是泪水涟涟。
一道新伤疤,加上阿婵,共赚取了三个女人的泪,也算是伤得有价值!
“那里面装了几根钢板呀?”
“没有钢板。”
当时,我根本就不知道骨头断了以后一定要加装钢板稳固,就随口应了句。
“没有?不可能吧!不加钢板骨头断裂位置怎么愈合?!”
阿婵亦是满脸的疑云;她一把将我的衬衣脱下来,在我的上半身子前后看了又看,似乎想从老伤疤痕上找出点端倪。
“辉哥!你是在骗我!”阿婵擦拭掉眼泪,脸上很快就阴云密布了。
“呵呵呵!没有啊!是真的!”我嘻笑着捏了捏阿婵的鼻子。
“治疗的基本常识你都不知道!主刀医生不可能不告诉你!”
“唉呀,你又不是医生!况且伤口早就痊愈了,你看,你看!”
我一边忽悠,一边活动了几下双臂。
“辉哥!你是不是因生意上的事跟别人打架了?”阿婵把我拉到床边坐下来,幽幽地问道。
>“也是吧!”我不想扯太远了,就顺了她的意。
胸前的这道伤疤的故事,除了已知情者,我不愿再向任何人讲述;就让无所谓无的英雄的事迹成为云烟,让一时的无知与幼稚成为我自省的铜镜吧!
阿婵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手拉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