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之一起,单只与月庄在一起的时候,现在想来,一点都不多。月庄怀孕的时候,又正好赶上育婴堂初建,我忙于外事,竟也没照顾她几日。若是这样说来,夫子,只要月庄能够清楚其中是非曲直,我们就不要责怪她了。”
“是啊,这样想来,月庄遇刺那日,当时街上情景,我却还记得不少呢。”阮元沉思道:“当时我和杨吉看着二叔,我又被最后那名刺客枪击,你为二叔包扎,却都忘了月庄。她本是在场所有人中最为孤弱之人,却得不到我们帮助,这样的心情,现在想来也不好受啊。不过我却没想到,古霞也是个聪明女子,她虽不清楚其中内情,却也猜了个大概。这样一来,月庄在外面应对那奸人,也自当有分寸了。剩下的……”
“欲擒故纵,如何?”孔璐华对阮元笑道。
“夫人果然知我心意啊。”阮元听着,也不觉与妻子相视而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