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影机和相册，胡堂主带着胡桃将璃月的大地走了大半，身体终于支撑不住卧病在床。

“怎么样了，大夫！”胡桃紧张地看着白术，爷爷倒下的时候可把她吓坏了。

“我只能开一些温和的药物，或许还能支撑一段时间。”白术的声音很冷静，他见过的类似的情况很多，对于这样的情况能开药已经很不错了。

胡桃的眼中瞬间失去了光彩，聪明如她怎么听不懂这话中的意思？白术摇了摇头，提着自己的药箱离开了。

胡桃在往生堂门口站了很长时间，眼中除了不甘还有对于奇迹的无限渴求，“不会的，一定还有救，爷爷怎么会这么突然就......”

钟离抱着胳膊站在屋檐下，静静地看着胡桃，昏暗的天空下起了小雨，让他的身影在细雨中看得不太清晰：“不必难过。”

他旁边的阴影中是道愚，得知这个消息的道愚放弃了在须弥的假期，告别了纳西妲赶了回来。

“生老病死，本就是世间规律，永生亦是虚幻的梦境。”钟离缓缓说道，阴雨遮盖了他的声线，让他的声音变得飘忽。

“或许减少一些痛苦也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。”道愚眼睛微阖，远处的胡桃显然是想起了什么，“医仙！”白晶晶吗？

钟离闭上了眼睛，“这样的事情我们在几千年前就应该习惯，不过你执意如此，那我便帮你一把。”

胡桃冲回了往生堂，背上了自己的小包裹，带着油纸伞在往生堂门口，眼神变得坚定，“也许只有医仙能够救爷爷，哪怕这只是传闻。”她背着包包离开了。

钟离和道愚也消失在了远处的屋檐下，道愚回家找白晶晶去了，钟离则是悄悄地跟在胡桃后面保护胡桃的安全，既然和胡堂主达成了契约他自然会履行契约。

“这样真的好吗？”白晶晶担忧地看着道愚，这样做对胡桃来说就是欺骗，道愚没有办法改变胡堂主在那个时间点死亡的事实，但是可以改变死亡的过程，让痛苦减少一些，尽管会带来一定的负担。

白晶晶还在纠结的时候，道愚已经离开了，琪亚娜握住了白晶晶的手，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让白晶晶的心平静了不少。

摩拉克斯看着背着长枪和包裹的胡桃行走在绝云间的峭壁之上，身后的留云借风问道：“你为何会关注那个孩子？”契约这件事他只和道愚说过。

“与他人的契约，”摩拉克斯隐藏在白色兜帽下的神情平静，没有过多解释的意思，“那个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孩子怎么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