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击打在那些将士的命门处!
众人皆是愕然,接着就瞧见那根竹笛像是被人操控着一般旋回远处。
最后旋回到一只修长如细葱的手里。
在座的人随着竹笛望去,就瞧见房檐上坐着个人。
那人一袭白衣侧身坐在屋檐上,一张银色面具掩去了他的半张脸。
骨节分明的手玩转着刚才的竹笛,嘴角不屑地勾起,“陈狗,你好像很想念本座?”
“白无常!!”
有人惊叫一声,认出了屋檐上的人。
唐锦瑟猛地愣住,迅速转头望了一眼身旁的沈屹坤,再回头不可置信地瞧着眼屋顶上的白无常。
沈屹坤……白无常……是不同的两个人?
她脑子里一片茫然,纵然之前她拿到了不少证据,可现下,那些证据在这个场面下,显得苍白无力又可笑。
沈屹坤和白无常同时站在她跟前,这个事实就摆在她跟前,信息量大得让她如同被雷劈了一般。
别说唐锦瑟,就是旁边的沈屹明和陈都尉都是一怔。
目光在沈屹坤和白无常身上来回跳跃。
他们十拿九稳的局,现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陈都尉扬着声音朝屋顶上大喊,“你是白无常?!”
就见白无常嘴角勾起讥笑,一字一顿道,“我、是、你、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