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前服用了变了声色的药,戴好了面具才出现在这。
但因为唐锦瑟太过于聪明,担心近距离接触会被她察觉。
所以才选在月色不明的时候,陆子昇才会一直背对着她。
即便背对着她,那些话却听得陆子昇心里五味杂陈。
他好像知道,当初唐锦瑟说的那个比屹坤更优秀更英勇的人是谁了。
“她同你说了什么?”沈屹坤眼底难掩着急。
陆子昇一五一十交代,但是转达的话语,始终达不到当事人当时说话的语气和情感。
沈屹坤也没觉得哪里不妥。
抬眸时,他冷冷吩咐暗处的风眠堂暗卫,“去替本王办一件事。”
唐锦瑟回到藏香阁后已是亥时,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,思绪却早已飞到九霄云外。
白无常……好像不喜欢她。
那屡屡出现救她是怎么回事?
还有上次特意送她回去又是什么意思?
今日却又这么冷漠。
她想着想着,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“阿嚏——”
半夜有风从窗户刮进来,直接把她冷醒。
她一睁眼就看见二楼的窗户那站了一个人,随风扬起的白色衣袖在黑夜里格外显眼。
她心头一怔,是白无常。
沈屹坤没说话,只是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,放在窗台上就走了。
“等等!”唐锦瑟匆匆下床,跑到窗边想叫住他,哪知人早已不见。
他还真的如传闻中那样,来无影去无踪。
余光瞥到什么东西,定睛一看,居然是一枚竹哨。
精致小巧的竹哨被打磨得光滑,上面还刻着一个“风”字。
这是他送来的?
他送这个给她是什么意思?
一句解释说明都没有就走了?
她挠挠后脑勺,这厮真的是个怪人。
天刚亮时,唐锦瑟就在店里寻了个丝线穿过竹哨,戴在胸前。
她带着刘妈去赔之前赊的账时,发现一件怪事。
“刘妈,是我的鼻子出问题了吗?怎么我感觉,今日街上的好多女子,熏的香都是木樨香?”
刘妈摇头,“老奴也闻见了,而且还跟小姐身上的很像。”
这一路走来,十个里面有八个是木樨香,明明昨日还不是这样的!
唐锦瑟很是困惑,但是下一秒就忽地想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