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师弟。”
谭松鹤浑身是伤,他伸手紧紧抓着张承影的衣袖,看向慕容词,言语中已是带着哀求之意,可年轻的郡守另有算盘,并没打算饶过他们。
“抓住那个瘦子,押往大牢!”
慕容词令下,官兵们用绳子绑了张承影,任凭谭松鹤苦苦哀求,毫无作用,外围观望的人们也都无动于衷,他们可怜这两兄弟的遭遇,可谁要是敢当出头鸟,其下场一定惨不忍睹。
“三天之内,拿五百两银子来大牢赎人,呵,过了这个期限,也不用刑罚,他自己怕是都撑不住吧?”
慕容词咧嘴一笑,眼里尽是鄙夷之色,上轿之前,还不忘向谭松鹤啐一口唾沫。
此时,李纯阳和肖玉婵各骑一匹青骓,飞速奔往泰平郡。
“纯阳,回去之后,我们便启程前往长安吧,悦来客栈的事情,与泰平郡官府说了也无用。”行路间,肖玉婵说道。
“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们!”李纯阳一脸怒色,露出嫉恶如仇的眼神,他倒不是因为丢失青骓想报复悦来客栈,而是觉得那些恶人为非作歹,与官府勾结,实在可恨!
“衙门、天策府的人都不靠谱,咱们干脆直接拜访郡守,严查官商勾结的行为,我就不信这泰平郡里,没一个清官儿!”
李纯阳眼神坚定,他一定要让悦来客栈的人,都受到严惩!
正说着,已是到了城外,同时来此的,还有一队官府人马,约莫四五十人,个个身材魁梧,面容冷峻,统一黑甲绸衣,腰挎精工短弩、背负两截短枪的装束,气势森然。
“都是修士。”李纯阳觉察到他们身上都有真元波动,出于警惕,他伸手挽了挽衣角,遮住衣服上的血迹。
这一队打扮奇怪的官兵最后面,有六匹骏马拉着一顶华丽的轿子,如此阵仗,不难判断,里面坐的是朝中大官。
等官兵们进入城门后,李纯阳和肖玉婵这才慢悠悠入城,回往悦来客栈。
客栈里,西陵雪饮尽杯中茶,迟迟不见谭松鹤兄弟二人回来,她也坐不住了,单手拎起绿沉枪的裹布,就走出了客栈。
“雪儿!”
“纯阳!”
恰逢李纯阳与肖玉婵驭马回来,三人会面,均是面露喜色。
“老谭和承影呢?”眼见缺了谭松鹤和张承影,李纯阳忍不住问道。
于是,西陵雪将他们离开后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,三人言谈间,忽有一个衣衫褴褛、浑身是血的肥胖男子,闯进了他们的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