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发泄情绪，有利于精神心理不崩溃。

在被废尽修为的情况下，纵然是准圣的道心，若不这样做，也坚持不了数千万年，就会彻底精神崩溃，变成白痴，麻木。

“马元已经彻底疯了，精神已经彻底崩溃，但陆压的精神，还处于半崩溃却没有崩溃状态。”

“昔日的妖族太子，确实有些本事。”

燃灯道人的目光，望向槽棚处，正在饮水的陆压。

金乌太子陆压，同样被铁链限制住了活动范围。

他浑身上下，都有肉眼可见的皮肉开裂，大块淤青，红肿，鞭痕。

两双脚掌下面，是半月形的马蹄铁。

很明显，但凡来到这里的人族，有不少都把陆压当成展览式坐骑了。

昔日的妖庭太子，在如今的人族时代就是畜生，坐骑的命运。

就好像当初，旧时代，妖庭万族以人族为食，以玩弄人族为乐，一样的道理。

只不过是……

双方地位颠倒了过来而已……

妖族乐园，变成了如今的人族乐园……

那，妖族以人族为畜，自然变成了人族以妖族为畜。

因果终究循环……

此时此刻，当燃灯道人想之时，突然槽棚被打开了。

“人族？”

燃灯道人看了一眼司涵文后，又低下了头。

修行者身上的气息，他还是认得出的，知道这位人族，也只是堪比太乙初期的实力。

百万年来，虽然燃灯没有亲自踏出这里，到达外界，但却有很多人族来到过这里过，所以燃灯也大概清楚，外面人族天庭发展的怎么样。

太乙初期，在这个时代，亿亿兆人族中，四成都是太乙级别实力乃至以上。

几乎每两个人族，就有一人，必然修成太乙之境。

太乙初期，还真算不得什么。

但哪怕清楚司涵文在人族中的地位，能够猜测到地位，燃灯道人也不可能出言顶撞之类，因为随便一位人族的地位，都比他高！

燃灯道人，自然不会去做其他事情，只是尽量降低自己

的存在感，希望这位人族的怨气，不要对着自己发泄过来。

幸好，司涵文没有走到他这边，而是走向陆压所在方向。

燃灯道人在心中表示，陆压，你自求多福吧，然后心中就略有些快意了起来。

而金乌陆压，在看到司涵文